不想,这句话却惹毛了蒋彪,语气也变得不善。
“你是打哪来的?鹿姐交代过,短时间内要把她妹训练出来,可没说什么伤不伤的。再说,诗诗都没说什么,凭什么你一来就把人叫下台。”
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人也议论纷纷。
“就是,就是,打哪来的,有你什么事儿?”
他们都等着看场好戏,偏偏周临深一来就把好戏给搅和了,怎么能忍?
听到周围义愤填膺的反应,鹿诗诗才将将反应过来。想要推脱,抬眼就看到周临深那副不赞同的模样,顿时把到嘴的话换了一句:
“那个,我姐以为我的伤没什么事了。”
都是鹿语慈的安排,和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你觉得呢?”周临深可不管这些,只问鹿诗诗的感觉。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目光更是淡然。可鹿诗诗就是觉得,若是她当下否定了他的话,她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这种作为弱者的天然感受,是她一次次经历过鹿语慈捶打后的切身体会。
“我觉得……”她咽了口唾液,顶着巨大压力,艰难开口:
“有事吧?”
话音落地,她便看到周临深脸上露出笑容。
笑容温暖,如和煦春风,鹿诗诗也不自觉跟着他笑了起来。
看吧,她选对了!
借着周临深的力,鹿诗诗直接从台上跳了下去,这下可算捅了马蜂窝。
“哎,诗诗,你走了鹿姐那边我怎么交代?”
蒋彪的话不乏威胁之意,周围人也一副不好看的姿态,对周临深的态度就更称不上友好。
想到鹿语慈那副标准的笑里藏刀嘴脸,鹿诗诗稍有迟疑。答应了鹿语慈的事却没做到,等待她的可不比狂风暴雨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