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一会儿,骆倾欣从刑场间出来,对碎说道:“傅纵营!西秦国!两种方式,剿灭或者臣服!”碎点点头,着手便开始办了起来。她对灿说道:“传信十一,肃清森海人员!一旦发现,立刻处死!”
南启辰见过这样的骆倾欣,但也只有一两次,她的内心不允许任何人的背叛。
骆倾欣背过身对南启辰说道:“辰,我们去研究解药去!”
灿看他俩要走,急忙问道:“那个人怎么办?”骆倾欣潇洒摆摆手:“说到做到,放了他!”灿有些不同意主子的做法,但还是放了他,南启辰在骆倾欣的身侧说道:“怕是余孽活不长久。”骆倾欣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来到了研制间,刚打开门就看见满屋子的一片狼藉,可想而知这里之前发生了多么惨不忍睹的事情。骆倾欣尴尬的挠挠头,冲南启辰笑着说道:“先将就将就哈,就是搞不懂,明明什么都放了,为什么还是研制不出解药呢?”骆倾欣走向前,自问自答却又似乎在和南启辰讨论这个问题。
南启辰虽然看过骆倾欣研制解药的过程,但毕竟他对那些所谓的烧杯什么的根本就不太懂,所以他看起来特别的费劲。南启辰决定自己亲自动手。
想着就干起来,南启辰戴上一双贴身手套,然后按照骆倾欣的方式做了起来,结果可想而知。
南启辰脱下手套,他告诉骆倾欣:“这里最后一步,花根的量多了点,取三分之一即可,你试试?”
骆倾欣按照南启辰的主意试了一下,最后一刻,骆倾欣慢慢的开始拈起花根的沫一点点的扔进烧杯里,说实在的,她其实有些被炸怕了。果然,最后成了一颗蓝色药丸,骆倾欣小心翼翼的拿出药丸,轻轻地把它放在盒子里装起来。她抹了抹脑袋上的细汗,不负众望的说道:“唉,被炸了这么多次。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接着她将药丸放入苦胆和黄连熬成的汤里浸泡,另外多下来的苦胆黄连汁和渣子全部用来泡澡。骆倾欣全部分开瓶瓶罐罐装了足足五只。放在最为隐蔽的位置。
忙完这些,骆倾欣才想起来,可特依琳在客栈坐等着她,她赶忙沐浴,梳洗,拉着一脸茫然的南启辰出了门,到了客栈门口,南启辰才反应过来,他慢悠悠的对骆倾欣说起与霍铭那天晚上谈天的事情,骆倾欣嘴角抽搐,她冲着南启辰吼道:“啥?那天晚上的事你怎么第二天不早说?拖了这么久?!”可特依琳刚下楼就听见骆倾欣的嘶吼,她啧啧两声,手点着两个人,酸里酸气的对着两个人调侃道:“哎呀,你们俩用不着在这儿给我打情骂俏,酸死了。”被可特依琳这么说,骆倾欣有些无语,她无奈解释道:“不是,你听我说,我……”可特依琳摆出拒绝做倾听者的样子,摆出的样子极为可爱:“我不想听,别刺激我了。我这辈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疼我呢。”骆倾欣一掌拍在可特依琳的背上说道:“肯定有啊,我这里有一个人选就挺不错的,辰可以保证!”说着她的手就指向了南启辰。
南启辰被指的有些发蒙,直到两人手拉手走远才反应过来。刚走到街上骆倾欣就对可特依琳说道:“我去一下荣松赌坊,你先玩儿,一会儿午饭时间在小肆鱼楼会面。”可特依琳只能答应,因为她实在不想见到那个让她曾经伤心的男人,
可特依琳刚逛了一会儿就遇见偷钱包的小贼,可特依琳手快的抓住那小贼的手,质问他手里的钱包:“你凭什么偷别人家的钱包?!”丢失钱包的人一看原是找到了,她赶忙跑过去指着小贼:“这不正是我的钱包么?”偷盗小贼指着可特依琳呛声道:“你敢挡住小爷我办事!兄弟们,办她!”
刚说完就看见街摊上蹦出几个持刀男子,他们跑向可特依琳,各个都是杀招,毫不留情,边上的人都被吓跑了。可特依琳拿着鞭子,也朝他们挥过去,可双拳难敌四脚,对方拿着刀划过去,可特依琳躲闪不及,被划出一道血痕。这时霍铭正好经过,本来想去小肆鱼楼找找看他们的人影子,没想到在路上就看见了可特依琳打架。霍铭赶忙上去帮忙,他一把扶住可特依琳的手,关心问道:“没事吧?”可特依琳摇摇手:“没事,就是伤了皮毛而已。”
霍铭一听那些人居然伤到了她,转瞬就将他们打趴下了地,眼睛里的狠辣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一幕被躲在角落的某人看见了,匆忙跑向宫中。
而这一切都被远处盯梢的杜云也看在眼里,他轻功飞身到龙跃楼等待着南启辰的出现。
可特依琳扶着自己受伤的地方对霍铭说道:“带他们见官!”霍铭拍拍手去扶住可特依琳说道:“没关系,会有人处理善后的。”
霍铭看着受伤的可特依琳,眉头紧皱,透着忧虑的眼神看着可特依琳说道:“当务之急是处理你受伤的地方。来,我带你去找大夫。”
由于受伤的地方是肚子,可特依琳有些发虚汗,霍铭看情势有些不对,他二话没说就将可特依琳抱起,可特依琳被突然的公主抱吓坏了,她惊慌羞燥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有些害羞的脸颊贴近霍铭的胸膛,她轻声对霍铭说道:“我可以走的,你放我下来吧!”她赧红着脸不好意思。
霍铭却很享受这一刻的贴近,虽说可特依琳受伤了,但温软如玉的身体,健康的男子靠近软和的女子,谁不酥一下呢。
霍铭当然不同意,他对可特依琳说道:“还说能走路,你都在发虚汗,你放心,我走路稳当着呢。”可特依琳见状也就不说话了。随着他抱着。
走了片刻就找到了一家医馆,大夫对霍铭行礼时,却被霍铭制止,并说道:“快救病人!”大夫道是便朝可特依琳走去,过了半晌,大夫才起身,霍铭立刻抓住大夫问道:“如何了?”大夫回:“倒是没什么大事,虽然说伤的深了些,但并没有伤及要害,不过这疤痕怕是消不去了!”大夫有些惋惜到。毕竟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有了疤痕怕是……
可特依琳听到此,眼神的眸子暗淡下来。霍铭感受到了她的伤心与绝望,对这里的人而言,不,也许对全天下的女子来说,疤痕是个结,有了疤痕就代表着丑陋。是没人要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