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H市,售票员愣了一下,再次确认何棠是否是要去H市的机票。
看出了对方的顾虑,何棠又将学生证掏了出去,再三确定是H市。
售票员确认了何棠身份证件的真实信息,很快边打印出去H市的机票递给了她。
“祝您一路顺风,注意安全。有需要的话随时拨打急救电话。”售票员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将急救电话写了下来递给她。
“不用了,谢谢。”何棠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不同于她们平常对旅客说的:“祝您旅途愉快。”面带笑容。
售票员有些紧张和担心。
何棠貌似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同的态度,没有多想,将身份证件收到了包里,看着手上的机票。
用不了几个小时,她又要回到那个让她充满希望和噩梦的“家”了。
明明全身都在告诉自己不要回去,但心却在提醒自己,那是最爱自己的姥姥的家,她不能不回去。
走到等候厅,何棠刚走到门口边闻到浓浓的烟草味和酒臭的刺鼻气味。
何棠伸出食指堵在鼻子下,皱着眉头极不情愿的走了进去,找了一个还算清净的角落坐了下去。
整个等候厅没几个人却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
何棠扫了扫躺在凳子上歪七扭八的几个人,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在烟雾缭绕中还能看的衣服黑的有些发亮,浑身上下抖散发着颓废的气息。
抽烟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历史课本上抽鸦片的那群无用人。
若不是那几条金链子金戒指,还不知道是从哪里过来的难民。
叹了口气,跟年灼和母亲报了声平安。
何妈怕是好在忙着搞科研,一直没有回复她的消息。
她静静地待了一会,吸得二手烟让她有些头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一直熬到广播登机的声音传来,才松了一口气。
再这样下去,她真怕人还没到H市,就先因为吸入过多尼古丁死在去H市的等候厅了。
拉着行李站在众人后面。
一个人提着包裹猛的插在何棠的前面。
回头还瞅了一眼面前这个未经人情世故的小姑娘,显示愣了一下,转而冷笑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何棠。
何棠看着面前这个彪头大汉,也不想去理会,默默地站在队伍后面等待着检票上舱。
“请出示您的身份证件和机票。”
。。。。。。
好在自己买的是头等舱的机票,环境很是干净也是难得。
坐在飞机上何棠也不敢闲着,拿起飞机上这些年关于H事的有关报道。
H被誉为全大陆犯罪率最高的城市,平均每个星期都会发生两起刑事案件。
这些对于何棠在H市待过几年的人来说并不稀奇。
毕竟大陆一百年重要犯罪历史三分之二都来自H市。
听老一辈人说过H市曾经也是一个民风淳朴的地方,但自从两百年前曾有一支来之西大陆的贩毒团伙到来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百年前的法律并不是很完善,给了那些贩毒团伙很大的空子可以钻,以至于黑道贩毒在大陆的H市逐渐扩大起来。
再到后来市府想要铲除都做不到根清,那些团伙大多数改头换脸隐姓埋名藏在H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