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与阳林相撞,旋即他便在骏马的撞击之下向后倒飞而出,最终倒在了远处的地面上吐出一口血之后晕厥了过去。
这时,阳林那把油纸伞才缓缓从天上落了下来。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忽然间这马就受惊了呢?”那赶车的车夫是个中年汉子,此时他才将将把马车停住,他也搞不懂,为什么这马儿正走着,忽然之间就发狂似的朝着那个少年冲了过去。
“封叔,是不是撞到人了?”此时,马车内走出一个穿着青色长衫样貌俊朗的书生,他看着那个车夫问道。
“公子,是个少年,看样子至少也是重伤”那车夫回了一句,随后便下车走向了阳林倒下的方向。
苏子瞻现在的心情很惆怅,身为一个正统的儒家弟子,本来被安排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当县令已经是很令他心情不好的了,偏偏刚来就把一个少年给撞了,虽然现在他用灵药保住了他一条命,但人家右边手臂断裂,内腑也受了重伤,短时间内绝对是很难痊愈的。
这件事他如果处理不好,恐怕就算是这个一个偏僻地方的县令也没得当,更别说继续践行自身儒道,恐怕直接就会被遣返回书院。
“唉,真是命苦啊!”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阳林,苏子瞻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额疼!!”阳林睁开眼睛,感受着手臂处和背脊处传来的痛苦,不由得叫出了声,随后,他将目光移向了上方,“陌生的天花板”
“小兄弟,你醒了?”苏子瞻见到阳林睁开双眼,连忙凑上前来。
“陌生的人我这是在哪儿?”阳林再度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而且体内隐隐也传来一些痛楚。
“这里是县衙,在下苏子瞻,乃是前来出任永安县县令的儒家弟子,小兄弟大可放心,你这一身伤势乃是因我而起,我自然会照顾小兄弟直到康复的,在此之前,小兄弟你可否告知一下家中住址,我好派人去通知一下您的亲眷,以免他们担忧。”苏子瞻正色道。
“多谢苏公子了,不过我并没有亲眷”阳林道。
“是在下唐突了,还请见谅。”苏子瞻连忙道歉。
“苏公子无需如此”阳林微微摇了头,此时他心底那一份危机感已经荡然无存。
看来是因为承受了这场厄运,气运又波动回来了。
本也该是如此,好运的人不会一直好运,而倒霉的人也不会一直倒霉,承受了那份倒霉的厄运,度过了劫难,那气运就该重新回复正常。
想到自己那篇还未发表的,阳林不由得动了心思。
眼前这个青年似乎是儒家的弟子,如果拜托他帮忙发表一下这篇文章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苏公子能否帮我一件事?”阳林缓缓说道。
“小兄弟但说无妨。”苏子瞻回答道。
“我有一篇入了品级的文章,希望苏公子能够帮我发表出去。”阳林道。
“入了品级的?”苏子瞻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