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粉小丸子忙不迭安利:“传说有一年南郡感染瘟疫,是国师衣不解带的做法才打败瘟神,自己却累的病了很久。”
不是与天同寿吗?生个病没关系的吧?
而且瘟疫应该吃药好吗?您老人家做法是在超度亡灵吗?
邱玉珂一个白眼没翻完,被佩奇吓了一跳。
这小丫头竟然哭了!
她被国师舍己为人奋不顾身的精神深深打动了!非要缠着小丸子多来点实锤!好让自己粉的死心塌地!
邱玉珂:“……”
盲目追星,果然误人子弟!
好吧,且不管国师到底是观音还是哪吒,只是这信……那一夜……
她是被国师……那啥了?所以心理承受不住才重病不起?
这是不是代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连退婚的资格都没有了?
等一下?万一!!
赶紧摸了摸肚子,她扭头问小丸子:“我上次月事什么时候来的?”
小丸子的脸蹭的红了:“快两个月了吧……姑娘重病期间就不曾……”
暗叫一声糟糕,她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这个国师是个老畜生吗!姑奶奶我还是个宝宝啊!他也下的去手!”
老畜生在府里打了个喷嚏,刚剪了灯芯的李公公要给他加衣,后者抬手阻止。
“这次……真的一句话没说?”于廊下孑然而立,被灯烛拖长了影子,瞧着有几分清冷。
李公公笑答:“一句话没说,这要是在以前,早迫不及待的让老奴传达相思之情了。”
“见到你也不害怕?”
“不曾。”
后者勾唇,嗤笑出声:“怕是病傻了,就算能忍住不害怕,病了一场就不再对本座痴恋了?”
李公公:“……”
虽然不想承认,但竟无法反驳,毕竟国师大人的魅力也是有目共睹。
此人身形长而挺,白衣墨发衬的他皎皎如一弯新月,却又因上位者的桀骜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难以触碰的疏离。
侍女奉茶上前,低眉顺目战战兢兢,手上一个哆嗦,茶盏泼湿了白袍的一角。
侍女抖如筛糠,噗通跪在地上用袖口擦拭:“奴,奴婢……”
“退下!”后者低声一斥,眸中光华趋显锋利。
脱下外袍扔在那侍女的身上,十级洁癖的老畜生转身就走。
李公公瞪那侍女一眼:“新来的?还不快滚!”
言罢又快步追上那人,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陛下让大人明日进宫一趟。”
“不得空,明日要见师父。”
“是……那老奴回禀陛下,就说大人有事要忙。”
“嗯。”
“邱府那边的亲事……”
明净川停下脚步,沉默良久,冷哼出声:“用重病做由头来逃婚?难为她了。”
李公公讪讪而笑:“既然是天命所指的配偶,大人就权当在府里养只猫猫狗狗……何必刁难……”
“猫猫狗狗?本座为何要与那等腌臜之物为伍?”
“这……”想到陛下那只掉毛的狮子狗被国师嫌弃,从此扔在避暑别庄的悲惨经历,李公公瞬间酸了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