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
莫天明和莫六指刚接过闷油瓶手里的青铜锁链,他便脑袋一痛整个人晕倒在了暗门前面。
莫一闻用力摇晃了他试图把他叫醒,可他丝毫没有反应。
虽然暗门已经打开,但看到闷油瓶的状态,大家也只能原地休息了。
莫六指的回忆结束
“这水有问题,那该去哪里取水?”
“上游。”
“对对对!”
“三叔,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刀麻子的话倒也不假,为什么当时他们来的时候没有发现这座古墓呢。”
“哦,这我知道。”
“你知道!?”
“三概是三四年前吧,上山的猎户野人谷附近打猎的时候,都说惹怒了山神。山神引发了雪崩,这猎户也能被埋在了下面,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敢上山了。”
“奥。”
“好像不是这样吧,你似乎不像他们啊。”
“人总要是去找的嘛,就我们几个组了一个寻尸队,便壮着胆子摸上了山。”
“呸,什么寻尸队,不就是发死人财嘛。”
“麻子爷,找到了,齐海在这里!”
“好好,我这就过去!”
“他怎么不动啊?”
“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像现在这样靠在树根下。”
“他嘴唇有些干,快给他弄点水喝。”
“好。”
刀麻子见齐海嘴唇有些发干,便命郝守诚拿水囊给他喂些水,可送进齐海嘴里的水全都流了出来。
郝守诚摸摸齐海的脖子发现他整个人的身体还是热乎的,并没有什么异常,这个时候对面的一棵云杉后面飞射出来一只铁矛。
铁矛划破刀麻子的肩膀直接刺在了齐海的脑袋上,见兄弟死掉的齐禹用刀砍断齐海脑后的矛头,然后把齐海拖到了树后。
他这一拖可不要紧,齐海的后背上有一个二十几公分的伤口,并且还有鲜血从伤口里流到了地上。
“齐海!”
“齐海!”
“是是那边的云杉树后面!”
“大家都靠到树后面!”
“他娘的,老子让你尝尝枪子!”
“他他已经死了!”
紧接着从云杉树后面又抛出来一只铁矛,铁矛的力道很大,矛头刺掉一块树皮扎在了地面上。
其他人都躲在树后面用眼睛盯着那边,那边的云杉粗壮,如果有东西藏在后面,根本就看不清楚长相。
莫奈河想想会使用这铁矛的肯定是人错不了,他从手下莫余年手里接过一棵土雷朝云杉树后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炸响,树根处炸出一个大土坑,树干上却传来了利爪撕碎树皮的声响,而且声音越来越靠上。
“是是野人,我就说这野人谷里有东西吧!”
“在树上!”
“兄弟们,朝树上开枪,咱们今天能吃上烤肉了!”
“给我狠狠地打,别让它跑了!”
枪声如暴雨打在铁板上一样响在众人的耳朵边回响,再看那粗壮的树杆上已经被枪子打出了里面的树芯。
上面那东西重重一拳打在树杆上,树杆发出吱吱的闷响声,然后咔嚓一声上面的树折断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等其他人再反应过来,那东西已经跳到了另一棵树上,他们手里枪全都瞄到了那里。
“在那里!”
“野人爷爷,真真对不起,饶饶命啊!”
“瞧你那点出息,赶快给我站起来!”
“少爷,求求他兴许还能放咱们走。”
“彪子,把他给我弄回来。”
“是。”
奉命用手去拽刘义胜的彪子手,可还没碰到一根尖端锋利尾部生锈的铁爪一下子钩在了刘义胜右侧的肩膀上。
冉晋云看到那钩爪是从树中间位置甩出来的,他抬高枪口用手指一阵抠动枪栓,树上野人的手背被子弹擦伤。
能看到野人的手上长着乌黑的毛发,它舔了一下伤口处的鲜血,紧接着用手一拽,那钩爪嗖的一声被拉住,地面上刘义胜的肩膀被钩爪抓出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那血简直就是往外面喷溅,再加上寒冷的天气,鲜血在碰到的地面那一刻很快便冻成一层血冰。
“这钩爪不会错的,我一定认识他。”
“三叔,你在说什么?”
“瑞昌,告诉手下留他一条性命。”
“是。兄弟们,留个活口。”
“刘义胜,你说句话啊。少爷,他他好像不行了。”
“小姐,我从那边抄过去。”
“好。如果是野人的话,就直接杀了它。”
“是。”
莫奈河手下一名叫莫宗立的人以前救过一个伤兵,那伤兵在疗伤休养那段时间,两个人便拜了把子。
他这制雷抛雷的本事还是跟那人学的,只见他把一个特制的土雷引线点燃,在数过三个数以后抛向那棵云杉树的上面。
轰的一声爆炸声响起,土雷便炸伤了野人的一只胳膊,受伤的野人疼痛难忍从树上摔了下来。
那野人大概两米高,浑身一团黑色毛发捂着受伤的胳膊往远处逃。
冉海手里的枪可不水,一枪便打在了野人的脚上,野人扑通一跪摔倒在了树后。
它拖着沉重的身体靠在一棵云杉树后面,靠上来的冉海能听到急而重的呼吸声,他不敢靠的太近。
等其他的人靠拢过来以后,没有人敢上前,就这样大家跟野人对侍了五六分钟。
直到冉焉看到树后流出的大片鲜血,才换了一个角度往树后看过去,发现那野人双手垂在地上,早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