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8章印象【求推荐票】(2 / 2)身后之人首页

等看守的人再用钩爪抓住屋檐翘角飞窜到了屋顶上面的时候,却发现向天那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足迹。

随后跟上去的莫向榆也仔细检查过向天四周,同样是一无所获。

而他相信长叔公莫一闻的话不会有假,而且刚刚的确听到了有东西飞进屋内的声音。

但当他们下了屋顶想着向莫一闻回禀情况的时候,却发现屋内竟然空无一人,他们迅速靠近木箱掀开封条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发现东西不少的以后,莫向榆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重新把钥匙挂在腰间的圆环上,并打起精神继续站在站口看守。

“向榆哥,东西没出岔子吧?”

“东西都在,继续守班。”

“那长叔公人呢?刚刚还在这里的。”

“做你的事,不该问的别问。”

“是。”

“什么人?”

“咳,是我。这么晚了,你又是出来散心的吧。”

“莫一闻,你你刚刚不是在那边的屋子那,什么情况?”

“听说你要下山?”

“是。你知道了,我就不多聊了。”

“随你。只是还剩下几副药,吃完了再下山也不迟。这就走了,哎,也好,脾气比他好多了。”

闷油瓶本来是一个天生不爱说辞的人,不过这多亏了莫一闻的照顾,他才感觉到他的身体自打从云顶天宫出来以后才忧烦复的差不多。

他刚刚说的话也是有生以来最多的了,而眼前的这个莫一闻明显感觉到跟刚刚那个人的言行有所不同。

不过他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所以答应完莫一闻的话,便转身回了屋。

之前发生的事情很快便被看守的手下人禀告到了莫一闻的耳朵里,他听到这些消息以后示意他们不要再追究此事了,随后甩手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的烛台也因为到了丑时之尾,并且不时伴有咳嗽声传出来,看样子他心里早就已经知道刚刚押货屋子那里发生的事情是他弟弟莫一问在搞鬼。

“希望这家伙在外面不要在外面惹出事端来,不过我更希望他能回心转意重新进入莫宅。哪怕也仅仅向我认个错也罢,真是不可教化。”

“没看到有人过来了嘛,赶快把东西给老子收拾一下。快去快去,真是没眼力见!”

“大哥,这一票可是捞了不少。”

“瞧好吧,老子今天再让你们开开眼。”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

“大哥,这些人怎么办?”

“杀了算了。”

“劫财不沾血,你他娘的给我记住了,老子可不要盘山为匪!”

“好。老三,你带几个兄弟把晕倒的人头上蒙上黑布,然后全都扔到后面的树林那。”

“告诉弟兄们都藏好了,看样子走过来的那小子身上有家伙,一会儿动起手来,都给我利索点。”

距离闷油瓶百米之外的几棵大树下面,一群拿着弯刀的拦路客正在原地慌张地打扫着劫财的现场。

他的手下往晕过去的人头上戴了一只黑色的头套,然后把人一个个抬到了后面。

剩下的人则都藏身在粗壮的树身后面,随时准备伏击从远处走过来的闷油瓶。

这闷油瓶在快要走到树下的时候,早就发现了地面上零乱的被树枝打扫过的脚步,他也意识到树后面有人躲藏着。

只听见一声大呵从他身后传出来,一把快刀迎背向他猛砍过来,闷油瓶拔出背后的黑金古刀一下子便把那人手里的弯刀从刀柄处削成两半。

落了地的那个人拿着残留的刀柄冲着闷油瓶的心脏那里猛刺,而此时的闷油瓶面无表情。

他一掌打在那个人的肩膀上,那个人也已经被打飞到十米开外。

连嘴里都吐出了不少鲜血,那个人想着站起身来,可动了动腿突然一头栽在了地上。

随后又有几个人接连从树后面跑了出来,这些人迅速把闷油瓶包围了起来。

并且为首的疤脸敲三岗手里拿出一把有些锈迹的手枪指着他,而他在莫氏族地的训练场里面见识到这玩意。

“哟,你还认识我手里的家伙,看来是有些玩意。”

“哈哈哈!”

“三岗爷,还跟这小子费什么话,让我用手里的弯刀直接剁了他得了。”

“老三没事吧?”

“人人已经晕过去了,我拍了他几下,人没有反应,看来一时半会醒不了了。”

“想不到这小子下手还挺重。来啊,找兄弟把他的家伙卸了!”

“瞧好吧!哎哟,我的手,疼死了!”

刚刚走向闷油瓶的人还没把手伸过去,他的手腕便被闷油瓶用刀柄撞了一下。

随后那人的手如触电般的疼痛,并用另一只手抬着手臂直求饶。

敲三岗一把把人推开,直接抠动了手枪的扳机,枪声未落,敲三岗的手下一个个都高兴地在原地拍手叫好。

然而他们笑着笑着却吃惊地说起连不成句的话来,的确如此,凭谁看到敲三岗手里那把被削去大半只剩下握把。

连敲三岗本人也已经吓得尿了裤子,闷油瓶重新把黑金古刀插回到刀鞘里面,他就这样径直地从敲三岗身边走过。

而刚走过的时候,敲三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向闷油瓶磕着头。

并且磕了几下以后,双手抓住闷油瓶的左腿。

本来闷油瓶想着一脚把敲三岗踢开,可他却意现地看到敲三岗手腕上戴着的那只手链。

整条手链由一根红绳穿过一枚仿明代铜币穿插而成,在敲三岗看来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可他面前的闷油瓶并不见得,因为他在莫氏老三那里也看到过此物。

他转过身没有说话,却用手指着敲三岗的那只手腕。

可敲三岗看到他手指的方向,错误地以为闷油瓶这是想要断了他的这只手臂,他头上的汗如豆大的珠子那样直往下掉。

紧接着闷油瓶又把剑拔了出来,并把刀尖指向了手腕处,冰冷的刀身就这么往敲三岗的手腕上一贴,他便已经浑身发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