坳子山的山头越来越远,他这才清醒过来,掀起帘子便想叫朱文宝的名字,才喊出一个朱字,看到赶车人的模样后,立马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ldqu;你醒了。&rdqu;
&ldqu;朱,是大当家啊,您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rdqu;
&ldqu;去城里办些事。朱兄弟早上还没醒酒,我派人照顾了。是不是有些口渴,接着。&rdqu;
&ldqu;谢谢谢。&rdqu;
要不寇三海给他递上来一个水袋,他还意识到他自己嗓子发干,对于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不记得了,内心直怪朱文宝这家伙贪酒耽误了行程。
可其实朱文宝是寇三海故意找人扣在山上的,一是为了安抚那些内心不满的兄弟,二更是让警署局的人对这件事情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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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署局里面的人依然是日常闲聊,桌子上的文件积压了许多,并且还有不少吃剩下的瓜子皮,他们都在那里夸赞着宗局长昨天在记者面前的汇报。
何三平在家里睡醒再到警署局已经是十点多了,他跟其他人开了几句笑话后,便把警帽盖在脸上,两腿搭在桌子上继续睡回笼觉,完全没注意到昨天派出去做事的朱文宝和孙仁贵还没回来。
&ldqu;局长昨天可真是威风,那些搞乱的人也都抓了回来,昨天硬是一天没给饭吃。&rdqu;
&ldqu;进了牢房,那还不就是咱们说了算。我一会儿过去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花大帽,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rdqu;
&ldqu;不去了,我听不了那叫声,换个人跟你去吧。&rdqu;
听花大帽话的意思,那些记者会上闹事的人都被抓到牢里去了,他昨天跟牢房看守的人合伙没给人家饭吃。
这些人虽然以前风光不好,但落到他们警署局的手里,是没有一个好下场的,不给饭吃还算是好的了。
牢房里折磨人的手段还有许多,再硬的骨头也别想从这里走出去,之前那个关押在重犯牢房里的卓炳杰早就已经当了其他人的替死鬼。
可想而知给宗文琰扔臭鸡蛋的那个人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被抓的时候还叫嚣着警署局乱抓人,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他们这家报社算是关了门。
一天没给那个人饭吃,人便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看守还故意把人放在一些不好惹的犯人牢里,被人家打一顿出气也成了家常便饭,人也老实很多。
&ldqu;还想睡觉,把这小子给我弄起来。&rdqu;
&ldqu;呸,有有种打死我。&rdqu;
&ldqu;哈哈哈!&rdqu;
&ldqu;妈的,嘴还挺硬,老子收拾收拾你。&rdqu;
&ldqu;大毛,用这个打。&rdqu;
在这些囚犯的眼里杀人犯牛初平竟然从死牢里被人救了出去,而且他们还全都看见了,牢房里没了狠角色,以前是牛初平小弟的董占全成了头头。
董占全真是把牛初平的手段学到了极致,他对人反而更狠,坐在一边用手搓着身上的脏泥便给大毛递过去一条毛巾。
这条毛巾什么地方都擦,原来是白颜色的,可现在又脏又黑,活像根渔船上的缆绳。
大毛脸上坏笑着把毛巾缠在尿桶边上的木头刷子上往那边走过去,说是刷子,其实上面的刷毛早就掉光了,看起来更像是一根棍子。
棍子这样打在人身上只会出现条条红色瘀伤,也是看守审问犯人时常用的一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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