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麻痹!”
全程一直沉默的程洋爆发了,包裹着水晶的手臂一拳头便把看台上的玻璃捶碎。
脚在虚空处踏了几下,凭空生出水晶,最后落在了拍卖台上。
“你是谁,竟敢扰乱拍卖场秩序!”
拍卖师望着程洋,怒斥着。
“小爷我是你爸爸!”
程洋望着拍卖师因愤怒而颤抖的某处,卧槽,近处看竟然这么大!
“我要拍卖她,但是你不能伤害她!”
程洋指着笼中少女,说到。
包间中的三女,也到达了拍卖台上,站在程洋身后,望着拍卖师。
“种族之间势不两立,她是奴隶,现在,未来,永远都是人类的奴隶!”
“现在,她的所有权在我这里,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拍卖师望着程洋,眼色不善。
“莫非,你是她的同党,也是个杂种?”
拍卖师冷冷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冷冷的望着戴着斗篷的程洋。
摇滚的依旧在响,但与冰冷的气氛格格不入。
“这么可爱的小丫头,老子今天就庇护定了。”
“庇护,一直是老子的好习惯!”
程洋直视众人的视线,丝毫不惧。
侍卫已经进来,持着枪械,望着程洋,面容冷厉。
……
我没有名字,从小别人都叫我杂种,这个是我的名字吗?
“我们不要和你玩!”
“你身上的鳞片好恶心啊!”
他们是在说我吗?
“都说了,不要给别人看到你的鳞片,会有人过来抓走你的!”
一个妇女不停的打着她。
为什么,不疼,一点都不疼。
……
“你们不要抓走她,她是我的女儿!”
“一个废物妈妈,一个杂种女儿,真是好般配!”
杂种又是再说我吗?
“你们不要伤害她!”
一抹殷红在眼中绽放,像是……彼岸花一样令人心痛的美。
……明明不是打在我身上,为什么我这么难受。
这就是……疼吗?
“你,是……要死了吗?”
“叫我一声妈妈……孩子,好不好?”
望着面前流着泪,面无表情的女孩,妇女第一次温柔着说到。
“妈妈……是什么?”
“妈妈,就是……我一样的人。”
“妈妈,就是能让我感到温暖的人吗?”
妇女垂下了手,再也抬不起来了。
我,不想你死,我,好疼……心里。
她手臂上的鳞片变成了绿色,眼睛也变成了一绿,一蓝两个颜色的竖瞳。
妇女身上的鲜血竟奇迹般的止住了,肉体开始慢慢恢复。
但,死了,就是死了。
“这个杂种,竟然觉醒了稀有的治愈异能!”
“当做奴隶卖掉,应该能换不少钱!”
“这个杂种的鳞片,真是好恶心!”
从车里拿出一个笼子,便把女孩扯到了笼子里。
我是奴隶吗?
奴隶是什么?
一路上,女孩被转移到了西海市,成为了拍卖品。
我要被拍卖吗?
女孩望着外面,有人要把鳞片割下。
我的鳞片,很恶心吗,它们……很恶心吗?
女孩望着手臂上的鳞片,如蓝宝石一般美丽。
我是奴隶,杂种吗?
“这么可爱的小丫头,老子今天就庇护定了!”
“庇护,一直是老子的习惯!”
这个声音,好好听,好温柔,是妈妈吗?
这就是妈妈吗?
“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