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给我说说,谁介绍你去的啊?”董凡见到小华带着小楼开车而去,问着傍边的陈欣到。
“我在潘家园认识一朋友,他看我喜欢买东西,问我对家具什么的感不感兴趣,我就说还行,就这样咯!”陈欣毫不在乎的说着。
我愁,这不是摆明了被人去宰的。不过,看看也成,现在家具的行情也不错,要是好东西收上来也是看涨。不过,董凡对这些还真没当会事。想想啊,人凭什么叫找你陈欣去看啊?还不是看你年轻呗。
闲话也懒得说,既然答应了,那就走着呗。和陈欣叫了车,就到了南城边了。在车上陈欣打了电话,刚到地,就看到一位中年男人,一脸的憨厚样,顶着大热天的还在胡同口候着呢。要是换以前,董凡还真的就会容易生出好感来,可现在不一样,不管谁,先看三分假了再说。
“呵呵,您就是陈小姐吧,我是德哥的朋友,叫我老孙吧。本来说昨天过来,可您今儿个来了,德哥没时间就让我在这边候着,东西就在我家呢?”中年男人见到陈欣下了车,走过来就说道。董凡看了看,面前这男人有点谢顶,衣服也普普通通的,就属于最平常的一类,也没什么值得记下来的地方。要说真要找点什么值得记下的,除了有点憨厚,还真找不出什么玩意来。
见到陈欣点了点头,董凡便在那人的身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三下说:“走着!”
那人似乎也懂点董凡的意思,连忙就带着路。转过身董凡都能看到那后背的湿透了。
“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啊?你看人估计都在这半天了,衣服都湿了。”陈欣见到人转身了,悄悄的问着董凡道。
“你知道什么啊,这就叫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再说了,衣服湿了能证明什么啊?指不定就是自己用水泼上去的,那样还凉快呢!”董凡一边跟在老孙后面一边给陈欣胡扯到。不过,那拍三下的功夫,到是之前老田给他说的,他也不知道有没这么一会事,反正是来玩的,那就玩呗!
跟在老孙就往他家里走去,老孙的家屋子有点昏暗,似乎还有点潮。
“呵呵,让两位委屈了。想当初也算是大户人家,哎!呵呵,两位请坐。”老孙虽然住的地方不咋样,但人还蛮会来事的。
陈欣皱着眉,也没动,估计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可能在她的印象中,家里有老家具的,都应该是大方的院子,亮堂的正屋,里面并排着两排黄花梨或者红木的椅子,正面还挂着不只是谁的画的一副画等等。
“老孙,咱们也不废话了,您东西给我们瞧瞧?咱也不耽误功夫了不是?”董凡见到陈欣没动,便出声问到。
“那是那是,我这不是让两位坐下吗?既然两位不坐,就看看这椅子怎么样?”老孙说着就指着董凡和陈欣傍边放的两张椅子。
董凡这才发现原来刚刚要他们坐的这两张椅子正是大家说的官帽椅。什么叫官帽椅呢,就是当初大户人家摆在正堂的椅子,按制式来说的话就是“靠背嵌云石文椅”。这种椅子是老朱家得天下那会常见的,到了爱新觉罗后,这椅子也继承了前朝的制式,只是造型更和谐了点,线条也更委婉了点。
这椅子瞧上去是红木做的,但具体是红木里的什么玩意,董凡还真不知道,也不好表态。到是陈欣见到了来了点兴趣,也不知道这丫头是真懂还是瞧热闹来着。
“我说,老孙啊,就这两把破椅子?”董凡看了两下,便不在看了,对着老孙到。
“哟,您可是见过世面的,这两把椅子您瞧上不上,那我这家里东西,您就随便看吧!”老孙见到董凡问话了,也笑着说道,还显得有点无奈的样子。
董凡一笑也不说话,就随便看了起来。买不买先不说,真不真咱也不谈,看看也不亏不是?
董凡信步在老孙的破房子里面晃悠了起来,老顺的家院子比家里地面要高,估计下雨家里还指不定进水呢,到处都有点霉味似的。
随便看了下,董凡对一个东西来了兴趣。那放在柜子上的一把扇子。董凡见到的这类东西不多,黄老那边也只有一把老扇子,听黄老说还是乾隆那会的,平时也对这东西不是很了解。
“呵呵,您有眼光,这可是好东西,祖上留下的,这东西可不能卖!”老孙看到董凡拿起扇子,就竖起大拇指说道,还一边急急的走了过来。董凡打开一看,恩,竹雕的扇骨,上面亭台楼榭、美人仕女,落款是听黄老说过的清代大家张辛的作品。纯银打制的穿钉,工艺极为考究。尤其是深蓝色的丝绦上还挂着个珊瑚的扇坠,看似“乾隆工”。展开一看,好家伙!扇面是设色纸本,为吴昌硕画的一丛藤萝花,钤印:昌硕,癸酉。董凡明白了,这扇面与扇骨是不是同期的了。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总体上来说,也还是不错了。
“这个多少钱?”董凡随口就问道。
“呵呵,这个可真不能卖,这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卖什么也不能卖了这个!”老孙却又一次说了不能卖。
“嘿,你这人,你既然让我们来看,那自然是准备卖的了!凭什么啊!”陈欣早就听了老孙的话走了过来,听见他又这么说,当下也不乐意了。
这丫头,董凡都还不知道买不买呢!你要是真一吵,还真得开价把这东西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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