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的笔直，甚至还主动脱下外套，只穿了里面一件衬衫。

封老爷子就算教训封泽辰，也不会在外面给那母女两个瞧见，只是将他留在自己的书房，爷孙两个谈话。

“封泽辰，你出息了，为了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爷爷，我没有！”

“顶嘴！”

封泽辰不吭声，他就这样神色淡然地看着眼前暴怒的爷爷。

“如果没有，你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应该是国首都谈下那个几十亿的船舶厂并购案。”

封泽辰没有反驳，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门心思就想回来。

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冲动，可他不后悔。

“爷爷，我想做个合格的父亲，我答应皮皮的事情要做到。”

“他叫封玦！”

爷爷打断了他，眼神越发冷硬，“别当自己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

“玦，是不完美的玉。”

“爷爷从小就教你，如何规划自己的时间，做有价值的事情。不完美的继承人就该立刻被舍弃，你何必他的身上浪费时间。”

封泽辰从不会忤逆爷爷，因为他感激，孝顺。

可这次，爷爷的话刺了他内心最重要的东西。封泽辰不能在沉默下去。

“爷爷，皮皮只是不适合做封氏继承人，可他仍旧是我的儿子，我应该疼爱他，照顾他，教育他，我不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

爷爷被他的话激怒，直接一棍子打在他的背上。

“你是疯了么，敢这么和我说话！”

背上的疼痛让封泽辰微微蹙了蹙眉心。

“你现在只有一个儿子，但很快你会有更多的儿子，那时候你要怎么教育他们？你不能每个都在意，都培养，你只能挑一个，其他的就要让他们根深蒂固的知道自己没有继承权，否则日后兄弟阋墙，你才知道悔！”

封泽辰看着爷爷，“爷爷，我从没指望他继承封氏，就算他性格合适，我也不希望他和我一样长大。”

“爷爷，我的童年很孤独！我的父亲从没爱过我，他甚至恨我。”

封泽辰说起这话的时候，神情哀伤。

这是他永远不会对别人表露的神情，这是他从小接受的教养，可他也会脆弱，只在最亲最信任的人面前。

“爷爷，您让我做了个失败的儿子，但我试图在做一个成功的父亲，请您给我这个机会！”

爷爷一棒子打在他的肩膀上，一下不够就在加一下，打得他后背血沁出来，封泽辰仍旧没有求饶。

“你是在质疑我？封泽辰，你要气死我！”

爷爷这一下打的重了，封泽辰闷哼一声，身子也晃了下。

爷爷拄着拐棍，剧烈地喘息着。

“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封泽辰不吭声，爷爷也不再问，冷声道：“你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

“你溺爱儿子，纵容女人，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在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在和邵星涵生一个孩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爷爷气愤地将拐杖扔出去很远。

封泽辰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只是站起来对他行礼。

“爷爷不要生气，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