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倩对李玉琴说:“我虽然离开泸西去昆明,但还是牵挂着你和全班同学。
我们走后,剩下的工程不知是怎么完成的?”
“你不要假惺惺的了,你们两个坐着小车夹着尾巴一走了之,去昆明两人又玩又耍,怎么还会管我们?
告诉你,第二天早上学校就来通知,高校长回来了,叫我们回去了,剩下的工程校长已经找公社党委书记汇报,不要我们搞了。
所以,你不要以为贺宇走了,我们就永远在那里苦熬,你才高兴、喜欢?”李玉琴很得意的说。
“我说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这个班的同学,丑好也跟大家在一起苦熬了十多天,不可能不关心?
我和贺宇白天训练,晚上在一起散步时总是提起我班的同学太辛苦了,特别是你。
脸被蚊子叮红肿,可怜兮兮的。他很心疼你。
我也有同情心,我两个在昆明虽然训练有些艰苦,但是,吃得好,睡得好。
就不像你,不但吃不好,而且晚上还要被蚊子咬。
尽管你的小脸蛋比我再漂亮,蚊子咬多了,也得变形。
所以我还是为你祷告,但愿你们赶快回校,少受折磨。
所以你不要门缝里看人老是把人看扁。”赵倩倩越说越有兴趣。
“你明明是虚情假意的,你在昆明和贺宇晚上散步时,搂肩搭脖、闲庭漫步、亲亲密密,咋个还会想得起我们?”小琴说。
“你用你的心态来想象别人,在严格、正规的训练基地,那个敢去搂肩搭脖?
如果贺宇真的这样对我,那就谢天谢地了!可是我就没有你那个福分。
你在马草街,躺在病床上,他就是对你搂肩搭脖,你有这种感受,所以才栽赃陷害我?我说的对不对?”
“你时时说话,就是抓住我的这个把柄,我是脚受伤严重,躺着不能动,他才扶着我。
如果是你,他也会这样做,并且更加亲热、贴切。
行了!现在我跟你说一个正经事,我没有别的可信任的人。我现在得了一种病,自从那天晚上睡在大山上,被雨水全身泡湿后,我的那个红的就不正常了,慢慢的少了,小肚子有时候还会疼。
这种事,又不好意思跟任何人讲,虽然我跟你为贺宇的事,斗斗嘴而已。乐书吧le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