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扶桑没有点破,跟着宿宿把满杯酒喝了精光,放下杯子,还不忘嘱咐宿宿:“你少喝点!”
“哦,不过喝醉是什么感觉呀?”宿宿眼神有点迷离,笑容灿烂,像初开的花朵,真诚又无知。
“靠,你这样子老娘都快动心了。”应扶桑说得是真心话,此时的宿宿婉如一只待宰的兔子,搓远捏扁任人处置的那种姿态,有点馋人。
宿宿故意朝应扶桑笑,把空酒杯举到应扶桑面前,含糊说:“心动是什么感觉呀,是不是你想睡我?”
“这就醉了?”应扶桑说着又给宿宿倒了半杯酒,“记着哈,以后不能跟男人出去喝酒,你想睡的除外!”
“不会吧,”宿宿噘嘴摇头,“这些东西对我起不了作用。”
“你除了会消失,还会什么?”
宿宿眯眯眼,指着应扶桑说:“你家男人告诉我了,消失叫做虚无化,只是我不会用,飞到楼顶上去了。”
她越说越委屈,睫毛忽闪闪,又仰头喝光了酒,然后继续抻着胳膊找应扶桑要。
应扶桑这次还是倒了一点,嘲笑说:“这给你委屈的,你怪谁,谁要你不到招呼自己跑的。”
“我害怕呀,我又不认识你们。我妈生病住院,莫名其妙冒出来个冷自知,那玩意儿就是个变态,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说喜欢我,哪个正常女人能信,而且你看他那长相,要说帅也确实有点帅,可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后来要送我飞机,虽说是异能者,但也不能胡来呀,你见过哪家追女孩子是送飞机的,以为写小说吗,炫富吗!”
“冷自知给你送过飞机?”应扶桑满脸问号,“他也是蛮有眼光,用追求者这招来接近你,不过我和你说,那就是个花花公子,他有未婚妻的,虽然他未婚妻现在生死不明,但我听青蝉说,冷自知不闲着的,男人嘛,总归多有些难以莫名的冲动,这种渣男,遇见了一定打车跑!”
“他为什么要接近我呀,而且那天他不是说自己没有异能吗?他到底和你们是不是一起的?”宿宿眼睛弯弯的,灯光映衬下,透着星星点点的亮。
“渣男的话你也能信,其实他是和我有点血缘关系的哥哥,我们在南国,是圣兽族,他以前可是太子,未来做族长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异能!那天他说可以知道别人心里想的是什么,这就是他的异能,和他人一样变态的异能,在他面前,你一点小心思都不能有,说起来,我和原蜂在一起还有一半是他的功劳。”
“那时候我害羞,不敢说,原蜂也有他的顾忌,但冷自知看明白了我俩在想什么,特地给我们留了空间,所以……”
宿宿没心情再听应扶桑讲什么爱情故事,她心脏突突跳,如果冷自知可以知道别人在想什么的话,那之前她暗暗骂冷自知的那些话岂不是——
啊,不能再想下去,这男人不仅变态还很腹黑。
不仅腹黑,还很渣,有未婚妻还在外面乱玩。
宿宿又喝光了酒,见满脸幸福的应扶桑还没有讲完故事的打算,她自己动手拿过酒瓶,倒满。
倒不是酒这种东西有多好喝,单纯是比较解渴。
应扶桑突然停下来,表情正常了,她有点抱歉的说:“我没忍住,我主要想表达的不是我和原蜂有多恩爱,而是说冷自知虽然变态,但你只要不得罪他,他这个异能还是有很大作用的。”
“虽然你是我情敌,但吃醋这种事情我还做不来。”
应扶桑挠了挠头,没明白宿宿话里的逻辑关系,豪爽拿起酒瓶,“来,干杯!”
宿宿笑着配合,她对原蜂最多是个颜杀,还没有萌芽出什么情情爱爱的东西。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冷自知可以知道所有人的想法,但偏偏看不出你在想什么!”应扶桑的眼神有点迷离,“我猜,这才是他追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