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后,江眠把餐盘和叉子收拾了。
在走出咖啡厅的门之前,江眠把自己围着的围巾给温南戴上,又把她的拉链和帽子弄好。直到将她包的严严实实之后才打开门。
温南小区后面有个很大的花园,这个点人不是很多,她带着江眠去那里转了转。
转到第三圈的时候,江眠借助身高优势把她固定住了,又恰好她没有防备,整个人都栽到了他身上。
江眠低低地笑出声,恶作剧般地压了压她的帽子,遮住了脸。
温南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叉着手立在原地,等着他给自己摘掉帽子。
因为穿的比夏天厚,这个动作做出来显得温南有些可爱,像一头软萌的小熊。
江眠双手捧住她的脸,头抵在她的帽子上,轻声说:“想结婚......”
温南还在和盖在她脸上的帽子作斗争,听闻只是疑惑地“嗯”了一声,没有听清江眠说的是什么。
现在她的脸上有两层压制,帽子挡住了她的视线,也阻碍了小部分的听力,而且被江眠的头压着,根本揭不开。江眠的手虽然看似无力地捧住她的脸,实则却挣脱不开,起了固定作用。
温南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缩在袖子里的手在江眠脸上胡乱摸着,嘴里嘟囔着:“你不把我脸上的帽子拽下去,我就挠你脸,让你毁容。”
“毁容了你还喜欢我吗?”
“我是一个肤浅的人,所以......我选喜欢你。”
江眠直起身子,原本捧住她脸的手放在了帽子边缘,轻轻拉开了困住她多时的帽子。
温南呼出一口热气,雾蒙蒙的热气消散的时候,江眠清晰的眉眼出现在了她眼前。
他微微笑着,眼神干净又澄澈,说:“回答正确。”
二人又在下面绕了一会,江眠担心温南会冷,执意不肯再和她绕下去,将她送到了她们单元楼的下面。
看着温南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前面,他才缓慢地走出温南家的小区。
马路上的车还不算少,有一部分还在为春节回家而奔波着。
江眠随意拦了一辆计程车,报了自家小区地址之后,就靠在后座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