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梦扼腕叹息,不知道是自己太单纯,还是敌人太狡猾。 洛月也跟着长叹一声,敌人是萧景元的话,那事情就很棘手了,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一朝天子,而她现在还没有强大到能和皇权抗争,只能选择曲线救国了。 “我知道是萧景元以后,找过很多机会,重金聘人暗杀好几次,但都以失败告终了!萧景元背后似乎还有高人保护着,我们好几次暗杀还没有真正开始,才不小心透露了一点儿风声,便被阻止了。那些人很奇怪,也不下杀手 只是单纯的阻止我们行动。” “不下杀手?这么说来 ,那些人对我们其实并没有敌意啰!这样的话,就可以排除大内侍卫和皇城影卫了,这两个组织,一旦接到皇帝的命令,是必下杀手,不留活口的。”洛月用排除法谨慎分析着局势。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不可能是大内侍卫和影卫。但是,大内密探也是不可能的,做为密探,首要的便是密,要管的住嘴,守得住腿,隐的了身,而那些人是正面阻拦我们的,所以不可能是大内密探。” 对此观点洛月很是赞同,那萧景元背后的到底是什么人呢?就这样,两人又进入了死胡同里,解开一个迷,另一个迷又开始了,一时天上,一时地下,似柳暗花明又突然阴云密布。 “没事,不用废心思量了,事情都会有真相大白地一天,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己。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对付萧景元?”柳寻梦笑着提出意见。 洛月颔首,眸中略过狠厉,“依我们现在的实力,是斗不过萧景元的,只能智取,不能武来。而且只能暗中进行,萧景元最在乎的是什么我们就毁了什么。” “命啊!谁不惜命?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柳寻梦提出自己的见解。 洛月却摇了摇头:“对别人来说,或许最在乎的是生命,可是对萧景元来说生命不是最重要的,他这一生混过最底层的乞丐,坐过最高高在上的龙椅,命大多是留着享受物质和名誉的,而这些现在的萧景元是不需要的,他不在乎。” 一席话醍醐灌顶,柳寻梦翻然醒悟,是啊!现在的萧景元还需要在乎能享受多久的荣华富贵吗? “那月儿你的意思是……?” “既然萧景元一直在想办法处处制肘平衡各王,各蕃地,附属小国的势力,那么他现在在乎的只是那个皇位,是那个能号令天下的位置,是那个只要他想,别人就不能不做也不敢不为他做的权利。” “是啊,之前的萧景元为爱几乎放弃过全部,却始终爱而不得,愤恨到要杀了箫影,已然全无善意,现在的萧景元可能连心都没有了,又会在乎什么性命呢?呵呵,其实他只有一腔执念”,眼里有叹惋,无奈,也有不甘。 “执念?”洛月很不解。 柳寻梦笑的有些悲哀,“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宠我吗?”洛月摇头。 “因为我易后的声音是你娘亲的声音,我知道他很爱箫影,虽然起了杀心,但是她永远是他心上那不可抹灭的朱砂,只有这样,他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才有机会进皇宫。”说完,情不自襟落了泪。 洛月微讶于萧景元的痴情,抬头看见柳寻梦满脸的泪痕,忙走到她身后拍着她肩膀安抚:“没事儿,柳姨你别哭,你一个人报不了仇没关系,毕竟萧景元势力在那,你形单影只,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不怕的,以后我们协手共同对敌,放长线,钓大鱼,慢慢的雪恨。” 柳寻梦听后叹息,又是一个不懂女人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