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一个又一个的assassin?”心理素质不够的韦伯叫出了声来。“不是每个职介只会有一个从者吗?”
“你说的没错。”这句话仿佛是由无数个人说出来的,又仿佛是只有一个人说出来的,“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从者,每个个体都只是整体的影子罢了。”
百貌哈桑。
从现代医学的角度上来看,百貌哈桑的情况叫做多重人格,是一种精神病。但在当时,这成为了百貌哈桑的能力。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极限的,所以百貌哈桑体内有着无数个人格。
他们会多种异国语言,会设置陷阱,会下毒,还略懂魔术。
有些人格甚至可以近战,可以发挥出本体不可能拥有的速度和力量,使出一种奇妙的武艺。
甚至,如果不能一次杀光所有的百貌哈桑的话,给他时间,这些人格可以自动恢复。
吉尔伽美什知道,百貌哈桑是自己的人,所以非常淡定。
阿尔托莉雅已经站在了爱丽丝菲儿面前,呆毛耸立,一脸严肃的戒备着。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完全可以干掉这些assassin。
但是她要保护爱丽丝菲儿,这就会很麻烦,而且她手上还有伤。
只有ier,是最淡定的。
“ier,喂,喂……”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伊斯坎达尔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哈桑们,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也算是客人啊!”韦伯大喊了起来。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吉尔伽美什看了一眼伊斯坎达尔。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伊斯坎达尔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哈桑们伸去。“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然而下一秒,伊斯坎达尔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
这是哈桑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伊斯坎达尔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语调依然平静,但大家都很清楚,这其中的感觉变了。
“我说过的吧,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既然你们让它洒到了地上,那么的话……”
伊斯坎达尔站了起来,属于征服王的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显露了出来。
然而。两仪晓站了起来,站在了百貌哈桑的前面,与这位征服王对视着。
“真是抱歉啊征服王,家师做出了如此愚蠢的举动。我知道,一番言语自然不可能让你息怒,但我还是得把assassin保下来啊。”
“也就是说,你要挡着我的路是吗?”征服王一脸的无所谓。
“王啊。”两仪晓看向了吉尔伽美什。“非常抱歉扫了您的兴,请原谅我的无礼。”
“无妨。”对于两仪晓,吉尔伽美什有那么点兴趣,这个人总是能做到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如果能给本王带来一点酒后余兴,那对于你的冒犯本王就既往不咎。如果不能,那就两罪并罚。”
“多谢王的仁慈。”
阿纳斯塔西娅其实跟两仪晓提过意见,她觉得自己的aser面对吉尔伽美什,姿态放的太低了。
但是,两仪晓是真的敬重吉尔伽美什。倒不如说,看过或玩过绝对魔兽战线的人,不会不敬重吉尔伽美什的。
至于形态不同啥的,要知道无论是明君幼年闪,还是那个暴君英雄王,贤王吉尔焦碌裕,都是一个人。
但这和现在没有关系。
伊斯坎达尔放出了王之军势。
对于贪嗔痴的痴,我理解为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