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銘?”卢画提高了一点声音又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便又多走了几步,那些声音便清晰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卢画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便站住了,静静听了一会,脸色渐渐白了!当言语渐渐不堪之后,卢画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回了楼上。
包銘被姐姐和母亲拉住聊天,聊的渐入佳境,更忘了时间,不知新婚妻子曾下楼来找过他,更不知所说的话被卢画听去了一些。
包銘是二婚,头婚也是闪婚,和他的高中女同学。几年前,即将而立之年的包銘突然和高中时暗恋的女同学联系上了,两人追忆似水年华,一言就合,决定结婚。领证后的第十天,矛盾爆发。女同学积极进取,有事业心而刚从市回来的包銘不适应市的生活。新婚妻子想做一翻事业,缺资金,让包銘拿钱,包銘没贷来款,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女同学动用自己的人脉给他找了份业务员的工作,但包銘觉得业务员天天在外面跑,日晒雨淋的太辛苦,刚做了三天就不做了。女同学大发雷霆,两人大吵一架,吵到凶狠时,两人打了起来。女同学身形高大,包銘不敌对手,被打了一顿。就这样,还没把结婚证捂热乎的两人,就把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
对于二次婚姻,包母是着急的,怕儿子二婚的身份被女方家知道,所以才以13年头尾没有春天为借口催他们领证,领证后再办婚礼。所以才会在婚礼上各种怠慢亲家人。当她知道儿媳妇要礼金时,气不打一处来,她觉得人家嫁女儿陪嫁各种嫁妆,而卢画什么都没带进来,还好意思要礼金。她决定要羞辱这个刚过门的女人。当晚她就怂恿女儿拉住新婚的儿子拉家常,东南西北的扯,引逗儿子不停的说到卢画,还故意拿包銘前妻和卢画相比。包銘姐姐一递话,包母就哗哗的追问,包銘刚开始还害羞,渐渐说得忘记了自己对卢画的承诺。最后他还告诉母亲姐姐,卢画跟自己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包銘万万没想到,他那些轻佻的话全被卢画好巧不巧的听了个全。
当包銘回到房间,被气急败坏的卢画吓住了!卢画将刚铺好的床上用品都掼到了地上,枕头东一个西一个。象征红烛的油灯也熄灭了!白天穿的礼服也撕烂了!卢画披头散发的坐在床头压抑的哭着。包銘看着一地的狼藉,低吼起来:“你疯了?”卢画瞪着血红的泪眼也低吼:“疯也是被你们逼的!”
“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是啊!你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包銘一听,新婚之夜放着娇妻不管半夜才回房,确实很过分,放低了姿态说:“母亲和姐姐拉我聊天呢!”
“是啊!聊那些龌蹉的恶心话题,你们聊什么不好,扯我身上干嘛?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都被你们说脏了!我跟你的时候是领了结婚证的,国家认可的,我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让你们说来说去的!”卢画一想到那些话恶心极了,扭头又压抑哭起来。她现在满心都是悔,拖了十年不恋爱,最后嫁给了一个这样猥琐的人,一家人都拿她的清白来开玩笑,嘲笑她的守身如玉不过是没人要!
包銘害怕再吵,迟早把家人都招来,加上还是自己理亏了!他没想到刚才聊天的那些话都被卢画听了去,便没有再说话。自己整了整床铺,累了一天了,便歪身躺下了。卢画哭了一夜,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连早饭也没吃就走了。包母和邻居说:“昨晚和小儿唠家常,儿媳妇空等了半夜估计心里委屈了,今早连饭也没做,就走了!”邻人也笑着回应:“人家小夫妻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你去掺一脚算什么呢?”包母抿嘴一笑回屋去了。也不知后来是谁传了出去,谁包家二小子二婚了居然还能娶到一个黄花大闺女,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