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既然这个媳妇儿是你承认了的，那也就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我撇脚的宽慰并不能让老头子好受一点，他别过了脑袋不再看我。

“你小子，虽然生的和文狸一样，但双眼睛，却像极了你妈。你妈是个美人儿这一点，到叶家的第一天就得到了大家的公认。你应该还有些印象才是，她虽然是那种身材娇小的女人，布偶过长得白净，鹅蛋脸山一张朱红小嘴，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啊，真是像会说话似的。”

听着老头这形容，我依旧没有个具体的映象在脑海，只是顿时觉得我妈也许也不是我以为的那么温柔恬静，也许她是一个还有些许活泼好动的人也说不定。

“好了！不说这些了。”

祖父骤然对回忆画上一个句号，然后从那张沙发里站了起来。

“看时辰也早了，你回来一趟，既然魂魄没有散去，只是有了你的定数。该交代给你的即便你已经”他停了一秒，才又说道：“即便你不是活人了，也还是要交代清楚。”

说着，他就离开客厅走进了他的书房，留下我独自待在客厅里。

我看着桌子上的酒瓶子，又望了望他不再挺拔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哀愁。

祖父是从我父母不在之后收留了我的，他带着了我离开了居住了一辈子的祖屋来到这座我出生的城市。虽然我们住的地方是从前父母尚在人世的时候置办下的房子，但是在这座城市里，除了这房子，我们其实一无所有。520520f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