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看着象征着对方的数据突然变成了两个,乔西大致猜出了他的能力,但是这些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刚才射出的便是之前用来对付爆山的银刃一线天
分别冲向两侧的箭矢直接将楼上的房间切割成了两侧,自己的运气不错,对方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选择了左右分化,于是变被自己的锐化丝一起切成了两半。
不过,话虽如此,自己还是要快点离开这里为好,从2的视角来看,那些隐形人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正在朝自己这里赶来。
“真是群麻烦的家伙。”乔西不敢立刻退出2的视角,他明白这之后会带来的后遗症可不止是眩晕那么简单。
“果然,这种时候还是要……逃跑!”
……
一片漆黑的房间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那段最令她不愿回忆的时间。
在这片严丝合缝到没有一点光透进来的地方,她虽生有双眼却和盲人无异在这片沉寂死静到连自己心跳都清晰可闻的地方,她虽双耳无恙,却和聋人一般在这个只有她自己被囚禁的地方,她虽口舌健全,却和哑巴无异。
她很清楚这是那个男人造成的,那个她曾经爱戴的父亲,不过那也是过去了,在这个囚笼内,这个被遗弃的房间内,连对于时间的概念都已经模糊,如果说人活着总归要有一些希望或者祈愿的话,那她的只有一个,就是手刃了那个混蛋。
靠着这点可怜的仇恨,她坚持着活了下来,直到那个男人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女儿被自己锁在地下室内。
是毒药、还是火焰、亦或是刀具,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记得自己被他接出这个曾经的地狱时,有过一线的希望,甚至考虑要放下仇恨。
只是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之后的日子是连地狱绘图都容不下的痛苦与罪恶,在绝大多数时间内,她就和一具尸体无异,麻醉剂、止痛剂…这些都在她身上产生了耐药性,所以她几乎是清新地忍受着一切,皮肤被切开,血管被撕裂,这些所以她来说不过是喝水般的日常。
只是现在这些都过去了,自己的仇恨也消失了,那么接下来自己活下去的意义有是什么?她不明白,但却绝不愿意死去,绝不愿意在苦难中死去。
曾经的她认为,若是这命运给予她的只有苦涩的黑色,那么她就算是将其沾染全身也要争取到一丝不同的色彩。
只是那抹不同的色彩却始终未曾出现,现在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自己努力的结果,也只是徒劳吗?
靠在墙角蜷缩着身体,现在痛苦也渐渐消退,那么或许就这么离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过了一秒,又或是一个纪元,时间的概念都快模糊的她感觉到了一点温暖,如同阳光穿透身体直接照射向心脏般,但却没有骄阳的炽热,只有包含着温柔的律动。
在那片黑暗中,她睁开了双眼眼前如她所祈盼的那样,一轮金色的太阳,虽然微小到不足以照亮什么,但却足够让她感到温暖。“这样就够了……”
“你醒了?”眼前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在抚摸着她的头顶,而那股熟悉的温暖也是从中传入。明明只是相处不到一个月的家伙,明明自己曾是压迫他的奴隶主,明明说好了只是同盟……为什么自己会感到莫名的……
“乔西……”
“嗯。欸?等等,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