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合理啊,蛇怎能结实到这种地步。
“它这么硬,你们是怎么弄死它的?”秦伯庄又默默地看了看自己的刀,上面好几个豁口。
凸艹皿艹莫名就毁了一把好刀。
余夏儿舔了舔自己的门牙,面无表情地道:“可能就跟水滴石穿一样的道理吧。明眼都能看得出来,它那七寸处,我俩就算没砍上一千次,也砍了至少有八百次,才得以把它的鳞砍掉。”
秦伯庄看了看自己的刀,又看了看蛇头,摇头:“不对,它的皮也很结实,就算没有了鳞,也难以破开。况且真要用刀砍,那得砍坏多少把刀子?”
言笑点零头:“老实交代,你俩是怎么弄死它的。”
余夏儿又舔了舔牙,脸上流露出几分邪恶,怪笑道:“我咬死的。”
秦伯庄一个激灵:“你啥?”
言笑…
余夏儿呲着一口大白牙:“我,它是我咬死的,用牙咬的。”
三人:“……”
又不知为何,秦伯庄二人虽觉得这答案十分惊悚,却不觉得意外。
但他们都下意识地,朝余夏儿的嘴看去。
余夏儿挑眉,冲他们呲了呲,又露出一口整整齐齐的白牙。
凸艹皿艹
看什么看,一群土鳖,没见过比刀子好使的牙吗?
几人:……
这还真没见过!
事实上连沈青也惊到了,只知道余夏儿拔了他的钨金簪,却不知她在刺穿绿蛇七寸时,还下口咬了。
想想绿蛇那层坚韧的皮,沈青不由得沉默。
很合理不是吗?
若没被咬开,簪子是刺不进去的。
可视线落在她的嘴上,特别是那口大白牙,感觉就有点……反正难以形容,很难正视她的嘴。
“所以讲,它真不是玉,我们现在又一个赚钱的法子胎死腹中了。”言笑叹了一口气,盯着绿蛇,扇子都摇不起来了。
他想要朱果,想要十重内力,想要飞。
人穷气短,简直头秃。
“要不然打欠条吧。”余夏儿叹了一口气,“好歹朋友一场,让你们佘个账。”
二人对望一眼,同时松了一口气,作为穷逼的他们,差点就含泪放弃了。
“不要多,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给你们打个友情一折,只要一万两就校”余夏儿抽了两张纸出来,拿毛笔沾了墨,在上面刷刷刷地写着。
二人又松一口气,一万两虽然还很多,但相对于朱果的价值来,确实已经少得可以不计其数了。
然而他们拿起欠条来一看,瞬间就脸绿了。
这确实是一万两,可特么是黄金一万两,何止是头秃,感觉就算头也秃掉都筹不了这些钱!
虽也很值得,以朱果的价值就算卖十万黄金也有大把人抢,可……他们是真穷啊。
一万两黄金,要筹到啥时候?
“姓余的,你看看我,你看看本大将军,卖聊话,值不值一万两黄金。”秦伯庄抹了把脸,又抹了抹头发,把脸往余夏儿跟前凑。
余夏儿一脸被恶心,连退了几步,不心又撞到了沈青身上,直接进怀那里,很温暖。
扭头看他一眼,眯了眯眼,伸手就推了他一把。
闪开,没事堵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