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儿。
你个天阉没资格说介个!
“是啊,我馋,我都快馋死了,你让看吗?”余夏儿说道。
“不让!”
“那我祝你继续当个天阉!”
“你还真够狠心的。”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呐。”
“”
大当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他的笑声很是低沉,也很是好听,虽不是很阳刚,但也如小提琴般悠扬。
余夏儿有些怔神,前世她认识大当家的时候,大当家就是个疯子,从未见过他笑。
大多时候都是歇斯底里,跟个疯子一样,又极为残忍嗜血。
发作的时候,不管是谁,靠近就是个死字。
唯独
“怎么,喜欢上本大当家了?”大当家被她一直盯着看,笑容一下子淡了许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
余夏儿回过神来,白眼一翻:“大当家,您是不是没照过镜子?你这面具有多丑您知道吗?每次一出现,都能把我吓个半死。想想我出手有多重,就知道有多丑了。”
大当家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嘴角微抽搐了下,不说他都忘了自己还戴着面具,还以为真是看上他的盛世美颜。
“小黑姑娘这是想看本大当家的脸了?要不然,本大当家把面具拿了,让你好好看一下?”大当家笑吟吟。
“不想,你别误会,我对你的脸不敢兴趣,千万别拿掉。不过你若实在过意不去,可以把裤子脱了,我比较重口一些,喜欢看点让人害羞的东西。”余夏儿一脸正经地说道。
“”大当家。
有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偏偏对方还一本正经。
余夏儿表示,自己是认真的,很正经的一个人。
大当家想继续保持笑容,可嘴角勾不上去,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他的阴沉,整个人变得十分阴鸷,仿若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的是断了吗?”余夏儿不怕死地问道。
她真的很想治好他的,不仅是为了前世对他的误解,还为了万千人的性命着想。
前世这个人,真的是天下无敌的大魔头。
她觉得他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十有八九与老二有关系,不是说太监里头十个有九个是变态,还有一个是十分变态吗?他这样与太监应该没有太大区别吧。
“不是。”大当家伸指勾住余夏儿的头发。
余夏儿被他扯得,头皮有点疼,怀疑他想掀了她的头皮。
可她还是问:“那是天生就萎的,不会充血?”
话才刚说完,头皮更加疼了,一双修长的手指头,直接按在了她的脑袋上,怀疑她再问下去,脑壳子会多出五个洞来。
要不然她先问一下,这人有没有修炼九阴白骨爪?
“若是天生就没有呢?”
大当家的声音阴森森,指甲抠住了她的头皮,大有她说得不对,头皮给她掀下来的可能。
余夏儿想了想,说道:“你手松一下,等我说完你再抠,不然你会后悔死的。”
“小黑姑娘这是在威胁本大当家吗?”不但没松,指甲还掐了进去,深入头皮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