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跟叠罗汉似的,全垒在一起。
司昭
媳妇好威武!
余夏儿走过去,打量了他们一眼,说道:“没事吧?我看你们伤得好像也不是很重,应该还能听得懂我说话。”
六名捕头:
这是哪来的怪胎?
余夏儿伸手把不知谁打架扔到这的一把椅子拿过来,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了二郎腿。
“你们刚来,可能还不太清楚情况,那个,就是刚才喊救命的那个,是这镇子上的肖大夫。这肖大夫医术不怎么样,害人倒是挺有一手的,刚就差点把这刘家的二公子给害死,不信你们可以问问这刘家的人。
那个,就是那个据说是死了的那个,其实没死。刚那人想杀人灭口,被我的人打了,就想装死讹人。只是没想到那么明显的事情,竟然还有傻叉相信了。”
傻叉六人组:
垒在最面上的那个捕头,伸出手指头,颤颤巍巍地指着余夏儿,“你拒捕,还打伤衙门捕头,这是大罪!”
余夏儿倒吸一口凉气,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拍着胸口:“不,不至于吧?这么严重?”
“至于,你等死吧!”那名捕头说道。
“不死也得被流放,不毛之地等着你。”最下面的那个快被压断了气,恨恨地瞪着余夏儿。
余夏儿拧起了眉头:“这样啊?”
几名捕头恨恨点头,不怀好意地瞪着余夏儿,用一副你死定了的眼神看着她。
余夏儿猛地一下抬脚,再度将他们踹飞,面色徒然冷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你们都去死吧,反正打伤你们是死,打死你们也是死,死之前拉你们几个垫背,也划算了。”
司昭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个板砖,手举着就朝几个捕头冲过去,“不就是杀几个人吗?让我来!”
还没跑到地方,让余夏儿跳起来,一巴掌抽边上去了。
“你凑什么热闹,给我一边呆着去。仔细看好了,我一刀一个脑袋,绝对不让他们死前多喘一口气。”余夏儿说着,抽刀朝六人走了过去。
六人瞪大眼睛,眼中闪过恐惧。
“不不不,你们听我说,误会,刚那都是误会。”
“对,是误会,误会来的。”
“你们没有错,错的是我们,是我们错了。”
“对对对,刚什么事也没有。”
“别,别砍啊!”
“刀不长眼,小心啊。”
一看这两人真要杀人,还是抢着来的,六个捕头怂得一批,连忙求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当了那么多年的捕头,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寻常的老百姓一听到他们的威胁,哪个不是赶紧跪地求饶,他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的?
哪里跑出来的两个奇葩,可把他们吓死了。
司昭看了看手中的板砖,又看了看六名捕头,默默地把板砖放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刚他是真以为余夏儿要杀人来着,也真是咬牙要自己扛着来着,结果发现自己真是蠢。
瞧这几个捕头怂的,看着就痛快。
以前他一看到捕头就发怂,生怕自己干的坏事又让人发现,然后被抓去吃牢饭
讲真不是他嫌弃,实在是这牢饭太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