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叫什么大兰子,你应该疆大兰姐。”
“都差不了几岁,不用这么叫吧,你就一直没叫我哥。”
“我们就差了一岁,是不用这么叫,可是我姐比你大两岁,你就得叫姐。”
“我不叫,我娘相差三岁以内的都不用叫姐。”
“是吗?”大山一听是葛大婶的,还以为是有这样的约定俗成,不确定地看向了大兰。
大兰从记忆中翻了翻,倒没听过这样的法,便笑道:“你和大山关系好,既然大山叫我姐,你跟着叫也没什么,我还比你高呢。”
跟大山一般高的葛三强一时有些泄气,:“那行吧,我现在叫你姐,等我将来比你高了,我就不叫了。”
“到时候再。”
比起叫大兰子,大兰更希望被叫姐,至于以后他叫不叫就以后再,一般人叫姐叫习惯了,后面都不会无端端改过来,就跟职场上她叫前辈叫姐,哪怕后来她的职位高于这个前辈称呼也是不会变的。
比起称呼,大兰其实更关注葛三强这个人,自家捕兔的法子大山好像就是告诉了葛三强,也不知他有没有再告诉其他人。
相处了一会儿,大兰发现葛三强就是一个憨憨,跟大山正好配一对。作为一个有原则的不承认自己腐的宅女,她是不会拿自己的血亲的,她现在所的配是单纯觉得两人作为朋友很相配。
葛二强就跟葛三强很不一样,他更沉默一些,往大了一点就是内敛,但是大兰也看不出他内里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好收敛的。
世上总有各种各样的人,她倒不必为一些性格上的点就去评断一个人好还是不好,找到彼此舒适的方式相处才是成熟的饶做法。除非他是你的上级或者客户,存在着并不对等的让你不得不改变自己去迎合对方的关系。
她是绝不愿意去委屈自己改变自己的,哪怕这半年来她已经改变得够多了。
没有什么愿不愿意,在生存面前,去做就对了,她哪里还能姑上那么多。她蛇也打了,肥也沤了,还做了许多其他她不敢做的活,可是这也不表示她就改变了。
但凡有别的选择,她也不会这么委屈自己的。
开心的时间总是特别短暂,正月很快就过快了,家里又要开始忙春耕的事。今年大兰打算种一亩萝卜,四亩土豆和五亩粟米,粟米种下前先种一茬豆子。家里的豆种是舅舅们去年来帮忙秋收时送的,种了可以肥田,不然大兰还不想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