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学会了?你怎么这么机灵知道学这个?多学点东西好呀,不愧是家里的老大!以后家里的兔子要剥皮就交给你了。”大兰不要钱地着好话,很轻松地就把大山给套路了。
“这点事本来就该我来做。要我,有些活大姐你就在边上看着,不要插手,我和双山还有三山能办妥。地里的重活你也别干,你就在家做饭就好。”
“不干不干,你看我最近几不就没干。”虽然是因为地里没有大活。
大山一听觉得也没多想还暗暗得意,看来他的话还是有点份量的,大姐能乖乖听进去。这么一想,他就摆出了老大的架式,想起之前草儿的,开始继续指点大兰。
“姐,不是我你,你年纪也不了,不要老喜欢灰布,那有什么好看的,红布多好看,还有花布。等家里有钱了,你就去买块花布,就算买不了大的做衣服,你买块的包头上也行呀。”
大山看过有人头上包着花布,瞧着也不难看。
哪怕他话的语气透着一眯眯我家姐姐我宠着的霸道,大兰还是被脑子里自己穿着破烂衣服头上却包着一块大红花布的画面闪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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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接着又起二舅家的草儿,她有多爱漂亮,之前去山上老半也不挖野菜就为了摘一朵花插头上。大兰也记得草儿,但是爹娘起外祖家的事时很少提起她,大兰也就不知道原来她的表妹已经到了喜欢把一切花的东西弄身上的年纪。
希望她长大后不会为自己的年少无知后悔,反正大兰长大后常常为自己时候喜欢在脑门上贴红花而后悔。
“大山,花布不一定就漂亮,你看陆县令来,哪有一次是穿花布衣服的。”大兰语重心长地。
“大姐,你都没仔细看,陆县令的衣服上有花,就是跟他的衣服一个色有点看不出来。他还抹了脂粉呢,比一般女子还讲究,大姐,你也要学学。”
怪我举的例子不对,大兰抿了一下嘴,想了想,又:“重要的不是衣服,还是人,你看就是再好看的衣服穿在王九哥身上也没有陆县令穿着好看。”
完,大兰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这个例子还是举得有点问题。
大山有些赞同地点点头,倒是接受了她的法,就是心里有点别扭,好好的为什么提陆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