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李启雄非常担心她。
“从此,你不认识我!”她冰冷的眸子闪着寒光。
有文化的人,说话就像锋利的匕首直刺进对方的心脏。
“阿弟,我……”他迎上去,要解释。
她的冷眸不怒而威,将他拒于千里之外,他停在原地,呆望着她开门,慢慢走去。
直到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他如梦方醒,冲出门去,蹭蹭下楼。他在楼梯里喊着阿弟,出了楼梯大门,早没有了招弟的身影。他的眼前闪过她站在天桥两个小时的单薄身影,他没命地往天桥跑去。
站在桥顶,四下张望,只有呼呼的风和桥下绵延不绝的红红车灯。她去了哪里?他迎着风,脸颊湿湿的滑过温热的泪,红肿的眼睛酸痛,一个星期前失去至亲之痛,都抵不上现在的悔懊心痛,他蹲下身,头埋进双膝,无声地哭泣。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身子的冲动!难道,是柴可在自己的酒杯里动了手脚?他起身擦掉泪,往工厂奔去。
柴可正在清点货物,明天一早要出货。李启雄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柴可看到李启雄鼻子里呼出怒火,似乎明白了什么?
柴可求饶道:“放手,放手,兄弟!”
李启雄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柴可鼻子辣辣地痛,用手捂住鼻子,鲜血从指缝间流下。几个兄弟慌了手脚,上前要按住李启雄,李启雄哪里肯轻易就犯,他用力甩动两只胳膊,挥起拳头豪不客气地揍柴可。柴可也不客气,反手扣上李启雄的脖子。骂道:“兄弟我是想为你开晕,给你壮胆,你却好心当驴肝肺……”
柴可的一句驴肝肺更是火上加油,让李启雄杀红了眼,两个男人扭打在地,如两头正架角的斗牛,旁边的兄弟慌得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