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站在院中发现院中一个人都没有,稀奇的问道:“喂,你不是说有很多人吗,怎么这么安静?”
朱大肠竖起食指在嘴边“嘘”了一声:“二叔公年龄大了怕吵,我们都睡在楼,平常睡的很早,现在他们都睡了,我是因为有事才回来的这么晚。”
说完把手里拿着的包袱放到地打开,把包袱内的东西拿出来放到一边整理好。
一把砍骨头的厚背大刀,两个铁钳,一盒银针,一柄铁锤。
李飞瞅着这些东西奇怪道:“你大晚拿这些东西干嘛?帮人杀猪还是去劫色?”
“你才去劫色?我一个好兄弟不明惨死,尸体被送回来,我怀疑是被人下毒想替他开膛验尸。”
“那你验的怎么样?是被人害死的?”
“不是,是救人后病死的。昨天白天尸体刚送回来,晚我就过去验尸。没有发现外伤,所以今晚又准备这些东西去开膛验毒。
结果碰我兄弟马麟祥的老婆,她拦下我说了一番话,证明是我想多了!”说着朱大肠郁闷的低下头。
李飞知道他被骗了,朱大肠这人头脑简单,讲义气重情义,怎么可能是那几个骗子的对手?尤其那个假装马麟祥老婆,身怀六甲的女子,心机深沉,九曲十八弯。
随便掉几滴眼泪演个苦肉计,拦下朱大肠不要开膛验尸,并且让他相信马麟祥是病死的不要太简单。
于是李飞开解道:“现在搞清楚你兄弟不是被人害死应该高兴,他在天之灵知道你替他查明死因也一定很欣慰。难到一定要被害死的你才高兴?
你东西放好了没有?放好了带我冲个凉,然后楼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见你二叔公。”
朱大肠一拍大脑袋:“对啊!难道非要查明麟祥是被人害死的才高兴?”说完如释重负的露出笑容,丢下手的东西,去院子角落里打来两桶水。
与此同时在马家村马家祠堂里,那个身怀六甲的女子把丈夫喊到房间,讲起刚刚镇长告诉她的事。
“什么?你说马家的陪葬品都是假的,马老爷把所有钱都存在银楼?”女子丈夫惊愕的站起。
“对,马家是大族,镇长又是马家族长,不可能骗我。他说马老爷把十几万两都存在银楼,根本没买陪葬品,等马麟祥的孩子降生就把这笔钱给我。”女子脸色阴沉道。
“那你想怎么办?”女子丈夫忙问。
女子眼睛眯起,伸出左手食指在脖子一划,狠辣道:
“既然马麟祥没用了,所有人也当他死了,那就让他进魂墓有进没出。等孩子生下来我们一样拿到钱,而且可以多拿他那一份。”
女子丈夫同样眯起眼睛,脸部扭曲阴毒。
一墙之隔,马家祠堂大堂中间的木板。一身僵尸死人服,额头贴着符咒,大鼻子蛤蟆嘴的马麟祥睡的正香,不知梦到什么好事,蛤蟆嘴微微翘起。
朱大肠二叔公的院子中,李飞跟朱大肠冲洗完,衣服顺手一搓搭在旁边的竹竿。两人走入阁楼,顺着“嘎吱嘎吱”乱叫的木式楼梯到二楼。
楼一片漆黑,窗台放着的油灯已经熄灭,只能从窗口影射进来的朦胧月光,隐约看到有几人在床板熟睡。
朱大肠从一张空着的床板下拿出一张凉席,指了指床板小声道:
“现在他们都睡了不方便搞,你先睡我这里。我在地将就一晚,明天再给你弄张床板。”
李飞新来哪能霸占别人床位,再说睡床板跟睡地好像没什么分别。随手从朱大肠手里接过凉席,铺好躺了去。
朱大肠笑了笑,摸着肚皮躺也到自己的床板。
半夜,马家祠堂。还在装死做着美梦的马麟祥,被从房顶突然跳下的三名黑衣人惊醒。
踢开最先偷袭的两人,从躺尸的木板鲤鱼打挺般跃起,惊疑的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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