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热和弗拉梅尔坐在钟楼的那处阁楼里的椅子上,手上拿着林帝天连夜写出来并且发送给他们的紧急报告。
“他怎么进去的?”
弗拉梅尔烦躁的抓着脑袋:“我也赞同林帝天在报告里的建议,我们就应该在他的病房门前架起一个联防火炮阵地!”
“然而病房的大小连一门460舰炮都摆不进。”昂热道。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昂热笑了,他就像是一个偷学了一点小技巧的孩子一样在弗拉梅尔面前摆弄着:“我从林帝天那里学来的…………被他称为泥石流一般的修辞比喻。”
“我感觉这种比喻很蠢。”弗拉梅尔盯着昂热云淡风轻的神情,心下里似乎明白了什么:“看你这平静的模样,你应该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吧?”
“楚子航的血已经被全部换掉了,就算帕西成功取到了楚子航的血样,他也只会无功而返。”
“好家伙,全身的血都被换掉了?”弗拉梅尔被惊住了:“这……”
“他用了暴血,硬生生的支撑了半个小时,这么一点时间足够我们将他全身的血液换一遍。”昂热道:“不过,为了镇压他的血液,我们同样也出动了最为新式的炼金器具和设施,我想你或许会有兴趣的。”
“有空我会去看看他的血样的。”弗拉梅尔说着:“好家伙,我得庆幸站在我这边的队友有所帮助,而不是一头猪。”
“林帝天能够逼退帕西,这是意外之喜,因为如果帕西打算使用武力,他拦不住帕西的。或者说,帕西有充分的实力,能够在抵挡住林帝天的干扰的情况下,将楚子航的血样取走。”
弗拉梅尔提出了看法:“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应该吧。”
昂热用手指点了点那份报告:“我们就随林帝天的建议,刚好楚子航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开放特护病房,既然调查团已经向我们亮出了刀锋,那么我们也不和他们客气了。开放特护病房,让大家探视楚子航吧。”
“恩行。”
“新闻部怎么样了?”
弗拉梅尔自信满满的笑道:“放心好了,虽然我一直都待在钟楼之上,但是对于舆论这一块的重要性,我比谁都清楚。”
“嗯。”
“说起来。”弗拉梅尔问道:“林帝天,这个男孩子。我需要和你正式的谈论一下关于他的事情。”
“你要和我谈论什么?”
“林帝天,他的父亲是林风。”弗拉梅尔道:“1991年,你和林风合作过,去狙击严森那个毒寡妇。”
“是啊,可惜失败了,自那之后林风就一改以往的严肃,就像是从风纪委员曼施坦因教授变成了你,副校长弗拉梅尔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弗拉梅尔差点没崩住笑出来。“说正事,自那之后,我们也和林风很久没有正式见面了吧。”
“是啊,他和一位姓叶的女士结了婚,成了家,看样子像是要淡出争斗了一样。”
“不过在他放任他的儿子被我们拐走,或许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了吧。”弗拉梅尔道:“他完全可以说,那里是美国,你出国,学古生物,与你儿时的理想不同,我们是法律世家,我和你妈妈希望你能够接我们的班之类的话。”
昂热顺着弗拉梅尔的思路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一份道理:“你这么说好像还真的是的。我之前让林帝天给林风通知一个消息,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是什么?”
“严森的最新照片。”
“你能够搞得到那个女人的最新的照片?不容易啊。”
昂热笑了:“我这么多年来可不是真的像是你想象的那样只是单纯的花费着公款在外面游玩。”5599y55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