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酒”手里的酒瓶怎么掉下去了?
重台瞬间黑了脸,一咬牙,心一狠,将施楚筠拉了进去。
“你不是要酒吗?啊?这里多的是酒。”重台狠狠地将施楚筠甩了出去。
施楚筠没有站稳,直接趴在了地上,缠着纱布的手按到了地上,痛感传来,施楚筠紧皱起额头。
纱布上渐渐有血渗了出来,越来越红。
剧痛之后,便没有之前那么疼了,或许是习惯了,或者是真的不知道痛了。
施楚筠两手撑着,坐在了地上,靠着身后的柜子。
额头有汗珠渗出。
明月心在酒窖外面站着,小心翼翼朝里探了探头,还是不敢进去,下去又上来,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重台哥哥”重台冷着脸出来,明月心朝后面看了看,见施楚筠没有跟出来,难道施楚筠被关在了酒窖里面?
重台在台阶外面站着,背对着酒窖门口,连背影到带着怒意,明月心不敢靠近,只是在一旁站着。
“哗啦叮当”一阵玻璃声音传来出来。
酒柜上的酒瓶应该都被打碎了。
重台猛然转身,瞪大眼睛,握紧拳头,压下想要进去的冲动,皱起额头,呼吸越来越强烈。
明月心以为施楚筠把重台的酒都打碎了,重台肯定会进去教训施楚筠一顿,结果,等了很久,看见重台仍旧站在原地,只是转过身来,望着里面。
明月心心里越来越不平衡,那些可都是重台平时最珍爱的酒了,她连碰一下都不行,施楚筠可是将那些都打碎了。
重台是在压抑着怒意,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因为施楚筠打碎了他的酒而生气,还是碎玻璃渣有没有伤到施楚筠而担忧。
他自己狠心选的路,在放心不下也不能进去。
就让施楚筠在里面自生自灭吧。
“走。”重台望着黑压压的洞口,怒吼一声。
这里没有其他人,这个字与其说是在对明月心说的,不如说是在给自己下定决心吧。
明月心被重台突然的大声吓得一个激灵,见重台转身走了,缩着脖子在后面跟着,但不敢稍稍走进。
而只有施楚筠一个人的酒窖里,四处都摆放着酒,有瓶装的,还有用酒坛装着的。
重台出来后,施楚筠本想扶着身后的酒柜起来的,结果将桌上摆的几瓶酒全部推倒了,一瓶一瓶地滚到了地上,摔得稀碎。
而右手扶过的地方,留下一个血印。
客厅里。
重台是带着怒意回来的,脱下外套,往沙发上一甩,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中间的沙发上,往后一靠,仰着头,额头还是没有舒展。
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倔,这么狠的女人。
尤其是对自己,更狠。
“谁让你来前院的?”缓和了情绪之后,看见明月心还在客厅里面站着,这里的酒都收了起来,要不是明月心过来,也不会看见施楚筠。
“我,我我就是”明月心低头,抠着手指,不敢说话。
“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那个钟小姐为什么可以住到楼上?”而她只能住在九重堡的后院。
“不想在里面住,也可以搬出去,本堡主没有拦着你。”重台黑着脸,冷声说道。
“哼。”明月心咬着嘴唇,红了眼眶,转身跑了出去。
“呜呜呜”到外面才哭了出来,一路哭着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