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阎璟棠极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想法,但见她舔唇的动作,还是没忍住想一些有的没的。
她的唇,他也有碰过,柔软得不可思议。
说是个臭小子,实际上不但一点儿都不臭,还很香!
两人一块滚土坡之时,他的衣裳开了,她的脸贴着自己胸膛,令他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肌肤有战栗感!
这是什么鬼触感!
难不成,他真的是禁欲太久,才会对一个半大小子有这些感觉?
还是说,他从不喜欢女人,是因为他喜欢的其实是男的?
大元帅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检讨、自我性向怀疑之中!
而这边,顾冷放出了话:“我不管你让谁去做这件事,总之我不去!让我自投罗网,杀头也不去!”
乘风只怕是准备了天罗地网在等着她,她是脑壳坏了,才会自动撞上去!
看得出来乘风并非好惹的人,落到他手里,肯定比在阎璟棠手下要惨得多!
瑞鹤张口,正想要说些什么来说服她,却见阎璟棠开口道:“行吧,咱们先回大营。”
顾冷挑眉,怀疑自己听错了。
瑞鹤则是十分震惊,不可思议地道:“王爷,若是时间久了,被乘风察觉玉牌被拓印了,肯定会换印鉴!此事宜早不宜迟啊!”
“那就看顾冷做事究竟有没有什么纰漏了。”阎璟棠对上了顾冷的目光,问:“那个档案是放在当铺里的,乘风为何要驻守钱庄守株待兔?”
顾冷唇角一歪,不太有诚意地笑了声,道:“或许,因为这个?”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锁。
瑞鹤眼睛倏地瞪大,问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可以在天下钱庄取钱的通行印鉴,一千万两封顶?”
“是不是真的,我并不知晓。”顾冷耸了耸肩,将那传说中可以取一千万两银子的金锁随手丢在了桌面,道:“我怀疑,真正能够取银子的并非这个金锁,而是……”
她下巴一扬:“那个玉牌!”
先前她不知道原来玉牌就是印鉴,现在知晓了,她想,这或许就是乘风的声东击西之计。
用一个假的传说,掩盖了事实的真相!
听她这么一说,阎璟棠深以为然:“所以,这个玉牌比本王想象的还要有用?”
顾冷站了起来,双手抱胸,道:“就算再有用,我也不去汝宁城!要回大营呢,现在就走!若不回,我就去训练了。”
方才的训练被阎璟棠打断了,落了那么尴尬的境地,还莫名其妙欠了人情,她心情不太爽,觉得需要出去跑上十公里压压惊!
当然,欠了阎璟棠的人情,以后她会想办法还的。
朝纤细的身影看了一眼,不难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戾气。大元帅挑了挑眉,不假思索地下令:“瑞鹤,收拾东西回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