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着急把东西收起来,才叫欲盖弥彰!
想要谎言变得真实,首先自己就得相信,那东西确实不重要!
当然,阎璟棠心里想什么,她看不出来,只能叮嘱自己,以后万不可这样马虎!
各自在自己的床上安睡。
这一夜,阎璟棠做了个梦。
他对顾冷的话是半信半疑的,因为这种白布条,跟治伤用的绷带是一样的料子,但做得比绷带要宽一些。普通的绷带都不会把毛边缝上,顾冷的白布条缝得很仔细。
那针脚一看就是姑娘家的手艺!
若只是防身用的,何须如此?
而顾冷一个臭小子怎么可能会针线活,该不会叫红帐的姑娘给她缝的吧?
大概因为睡着之前心里一直想着这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阎璟棠梦里竟然是荒唐的画面!
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前方有着氤氲的光线。
人的本能都是趋于光明的,他在黑暗里,自然要往有光的地方走去,走近了,就听见一阵水声。
这种水声并非溪流或者其他,他并不陌生,应该是坐在浴桶里洗澡,舀水往身上浇的声音。
“谁在那边洗澡?”他一路走过去,越靠越近。
但浴桶在哪里,他竟是看不见,眼前挂着一片白布条,千条万条的挂着,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伸手摸了摸,布条的触感很熟悉,好像是……顾冷的白布条?
他伸手拨开了那些布条一路往前走,终于看见了一个浴桶。
雾气升腾,氤氲了一旁的灯火,光线柔和。
浴桶中的人似乎站起来了,雾气之中有道身影,身形纤细玲珑有致。
“你是谁?”看到这样的画面,他不自觉咽了咽唾液。自觉不应该无礼直视,却控制不住自己移不开视线!
听了他的话,那人转过头来,赫然是顾冷!
阎璟棠自然不会被顾冷吓到,但他的目光下意识往下看了一眼,一样的眉目、一样的脸蛋,一样的身形,却不一样的身材!
不一样的身材!
他吓到了!
“顾冷,你……你这是怎么……”
眼前的顾冷是什么样的呢?
她在沐浴,本该是不着寸缕的,但入眼的却是她浑身缠着白布条,这些白布条犹如灵蛇一样缠住了她的胸口、缠住了她的腰身,只露出了光裸的双臂!
这一瞬间,有一种冲动涌上阎璟棠的脑子里,让他的动作快于理智,倏地上前,一把撕开了她身上的白布条……
忽然,感觉身下坠胀舒爽,阎璟棠身子一沉,倏地醒了过来。
天还是黑的,他朝漏刻看过去,还在寅时,没到他平时起床的时候。
但是,他一身的冷汗。
为何?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放在了身下,做着平时不会做的举动,然后,亵裤湿了,手上黏黏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