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涛的脸色有点苍白,也显得有几分尴尬,他抬着步伐缓慢的向前走了几步。
文涛轻声道:“我这里有点儿银子,你拿去用吧。”
孙秀点点头,但是有点不好意思去接这银子,她的脸有点绯红。
文涛也看出了他的不好意思,他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文涛说:“拿去用吧,这些是你应该有的。”
孙秀摇摇头,她推了推文涛,她说:“少爷,你想太多了,这不就是我应该有的,我知道我只是一个贱婢的身份。我不应该奢求太多。但是我真的又没法……”
文涛显得有点感慨,他觉得孙秀这姑娘傻里带着善良。
文涛最后还是把银子塞在了孙秀的手里。
孙秀接过银两后,眼中带着感激。就在这时,荷花也出来了,他看着面前这女子,心生疑惑,他为什么会来找自己的相公呢?
荷花轻声念道:“相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孙秀见荷花走了出来,她的脸更加红了,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奴婢见过夫人。”孙秀低下头,轻声温柔道。
“你是?”荷花有点好奇面前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奴婢是少爷的一个朋友,他帮助过奴婢,奴婢是前来感激他的。”孙秀面带微笑,显得自然多了,比先前。
“你是文涛的朋友,那么就进来坐一坐吧。”荷花的面上也多了微笑,她伸出手去拉孙秀。可是被孙秀一把推开了。
孙秀显得有点尴尬,她说:“夫人不必客气,我只是来看一看少爷的,来跟他道谢而已。”
就这样,孙秀说完,转身便走了。
文涛看着孙秀离开的背影,欲言又至,反而转过身去就看到了荷花眼中带着一股迷离的雾气。
荷花轻声的感叹了一番:“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文涛轻声的说。
荷花轻轻的拉过文涛,把头放在他的肩上,轻声道:“你跟她真的没有什么吗?为什么我发现你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夫人,你这是想太多,我们真的没什么。”文涛回答道。
“相公,你知道吗?作为一个妻子,按道理说应该贤惠,但是我有权知道你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权知道真相。”荷花淡淡的说,她也知道她作为一个妻子的责任,应该贤惠优秀。
“荷花,你别想太多。你只需要记住,我是很爱你的,就对了,我作为一个相公,我也知道我该做什么,那就是好好照顾你,报答你们一家。”文涛知道自己是一个穷苦的书生,就是因为得到了他们一家人的垂爱,他才有幸有了今天的一切。他更加知道,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他们帮助了自己,自己就应该好好的回报他们。
文涛始终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文涛也始终相信,做人要心存善念。但是一个男人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承担他的责任,对于孙秀,她会给他金钱上的弥补,对于荷花,他会用尽自己一辈子的爱,去偿还他对自己的恩惠。
文涛对荷花的感情是用心的。
文涛对荷花的感情就跟,阿虫对阿善的感情是一样的。阿虫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阿善,不让阿善受到伤害。
另一边,阿虫他拉着阿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阿虫指了指桌上的花朵,他说:“阿善,这些花,他们说放在房间里,你就会有一个很好的睡眠。”
阿三笑了笑,她说,这些你也相信呢?
阿虫点点头答:“相信,只要对你有好处的东西,我都相信。”
阿善揉一揉惺忪的眼睛,他感觉有几分疲惫。她伸了一伸懒腰,他看着阿虫说:“要不你先出去吧,我想睡了。”
阿虫裂开嘴呵呵一笑,他说:“我要跟你一起睡,难道没有发现吗?这里只有一铺床,而且他们只给我们安排了一间屋。”
阿善嘟着嘴,吵闹着:“可是我是一个女孩子啊,我跟你睡了,我以后怎么嫁人?”
阿虫捏捏阿善的脸蛋儿,她说:“问题是我没有当你是女孩子啊,你也可以不当我是男孩子啊。”
阿善被阿虫气得没法,他狠狠的瞪了阿虫一眼,然后一脚踹了过去,他说:“你到底出不出去?”
阿虫嬉皮笑脸的赔笑道:“我不出去,我就是不出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阿善被气得没法,她坐在了床上,把脸别向一边,脸上全是愤怒的红色。
阿虫见状,实在没法了,他笑了笑,他说:“我的小傻瓜,你能不能不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