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昨天,吴富贵肯定拔完草才回家,今天却不能拔草了,必须早早回家,因为家里还有胡蝶母女呢。
还没走进家门,就听到家里传出银铃般的笑声。
吴富贵走进家门,只见胡蝶和刘子萱蹲在院子里,两人围着老乌龟,她们母女手里都拿着一束狗尾巴草,用草叶点老乌龟的脑袋。
老乌龟的脑袋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灵活地转个不停。
被她们母女用草叶点了多次,老乌龟厌烦了,脑袋缩进龟壳里,做一只缩头乌龟。
胡蝶和刘子萱往龟壳里伸草叶,想逼老乌龟露出脑袋。
可是,老乌龟坚决不露头,还把四条小短腿也缩进去,仿佛变成一块石头,一动不动。
刘子萱不屈不挠地逗老乌龟,脸上是开心的笑容。
胡蝶见她笑,自己也笑得很开心,眉眼如画,明眸皓齿,笑容迷人,倾国倾城。
吴富贵看痴了。
胡蝶虽是刘子萱的妈,可她的美一点不比刘子萱差。
吴富贵忽然很羡慕胡蝶的老公,他上辈子肯定拯救了世界,要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美丽的老婆和女儿。
胡蝶不经意间转头,看到门口痴汉一样的吴富贵,她连忙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避免失态。
“富贵,太谢谢你了,子萱和老王玩的很开心,我估计,子萱和老王玩几天,估计就能恢复正常。”
她郑重地弯腰,鞠躬。
吴富贵连忙扶起她,“我的姐,千万别搞这样的大礼,我承受不起。”
胡蝶微微笑,“等子萱康复了,我必有重谢。”
吴富贵不满道,“啥谢不谢的,咱是朋友,千万别客气。”
胡蝶频频点头,“对,咱们是朋友。”
她面上忽然露出不好意思之色,“富贵,我有件事要求你。”
吴富贵道,“姐,你再这样客气,我就不高兴了啊,你刚才也说了,咱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要相互帮助,有事你直说。”
胡蝶嘴巴动了动,组织语言,“我想住在你家,让子萱多和老王接触接触,不知是否方便?”
吴富贵闻言,如同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自从他娘去世后,家里就没住过女人,他做梦都希望家里有女人。
“当然方便,胡蝶姐你千万别客气,尽管在我家住,即使你们住十天半个月,我也没意见。”
就这样,胡蝶母女在吴富贵家住下来。
吃过晚饭,吴富贵从堂屋搬出两张单人床,放到院子里,并把两张床并到一起。
胡蝶往床上铺床单。
此时是夏季,天气闷热。
吴富贵家的房子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低矮破旧,屋子里潮湿闷热,夜里在屋里睡觉,还没院子里舒服。
夜深了。
胡蝶和刘子萱洗脸刷牙后,躺在床上睡觉。
吴富贵则上了房顶,他在房顶睡觉。
夜空中的月亮明又亮,如同一盏路灯,房顶的吴富贵,可以清晰看到院子里床上的胡蝶母女。
他心头燥热,翻来覆去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胡蝶突然出声道,“富贵,你家能洗澡吗?我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