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她就被这个老师提问了一次，不过那次是她自己站出去，这回有人陪了。

沈立璟和季羽歌靠墙站着，看着外边淅淅沥沥下着的雨，听着里面和隔壁教室传来的老师讲课的声音。

因为下雨，空气很好，季羽歌深呼了好几口气。

他看着季羽歌眼角和嘴角压都压不住的笑，异常可爱迷人，笑着问，“满意不？”

季羽歌嘴角弯着，头却是非常傲娇地摇着，斩钉截铁道：“不满意！”

他把脚往她身边一伸，语气放柔，“我知道错了，给你踩一下，之前你有多疼，你就踩多疼，更疼一点也没关系，随便你踩。”

季羽歌小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那一眼，害羞中带着娇嗔，娇嗔中带着羞恼，看得沈立璟喉头一紧。

季羽歌看着他亮白的运动鞋，很干净，只不过鞋帮子有些脏，应该是踩水上了，磨磨后槽牙，季羽歌心一狠，秀眉一皱，抬脚踩了上去。

他让她踩的，她要是不踩，就对不起自己之前生的气，还有自己小肚子遭的罪。

那天回去洗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撞的地方，都泛红了，虽然她的皮肤本就白，有一点红就能看出来，但是那个红过了一天一夜才消下去。

沈立璟倚着墙的背挺得笔直，靠得死死地，忍着疼。

她不但抬高脚猛地踩下去，还使劲用脚后跟来回磨了磨。

因为下雨，她穿的是黑色的小皮鞋，后脚跟是独立的，和前面的鞋跟中间有一道小沟，踩着会更疼。

磨了半分钟，季羽歌才感觉舒了心口那股气，满足地把脚拿下来。

他原本白白净净的运动鞋，已经被她踩地脏兮兮的了。

沈立璟见了也不在意，而是偏头看她，“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