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刚才一下课就有不少人接水，现在水已经不烫了，沈立璟摸着玻璃杯，温温的，喝着正合适。

沈立璟回去把杯子递给她，“不烫，正好。”

季羽歌先小口地抿了一下，发现水温真的正好，就一口一口喝着，慢慢浸润嗓子。

不一会儿，一杯水就喝完了。

她把杯子拧好放到桌上，想了想，对他说：“谢谢。”

嗓音不再是之前软糯的甜音，取而代之的是沙哑的鼻音。

“没事，赶紧去考场吧，放学了去一趟医院。”

下午第一场考试是政治，季羽歌头疼地厉害，没心思做，更别说用酸软无力的胳膊去写那一大串的解答题。

她就强撑着精神勉勉强强地把前面的选择题写了，涂在答题卡上，涂完之后就趴下休息了。

中午睡了一个午自习，并不困，但趴在那里能压制一下头疼的感觉。

不过那个女监考老师并不让她睡觉。

她发完卷子就坐在讲台上看着下边的学生发呆，看到外边有来回走动巡逻的领导，就下来慢悠悠地巡视，见第一排有个小姑娘趴在那里睡觉，就慢悠悠地转过去，用中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面。

“学校有规定，不让考试的时候睡觉。”

季羽歌原本就没睡着，闻言坐直，等她走了，就把卷子放到脸下边，在桌上用胳膊支着太阳穴，低着头闭眼休息。

那老师见她一张小脸透着不正常的红，她这个姿势外边的领导也看不出来在睡觉，也就没再管她了。

到第二科的时候，季羽歌和之前一样，用十分钟的时间把那二十四道选择题一做，就支着小脑袋继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