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完之后嘴里会有一股味儿，时间长了还会有点臭臭的，季羽歌一上去就开始刷牙，觉得不够，又往嘴里扔了一个口香糖。

她把盒子递给沈立璟：“要不要吃？”

沈立璟愣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吃，他不喜欢吃零食。

不过只一瞬，他就伸手拿过来倒了一颗填嘴里。

和季羽歌一个颜色的，一个味儿。

酸酸甜甜的。

既然沈立璟已经来了，季羽歌就没有再睡觉，和昨天一样，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一边听他讲课。

不过她每天睡午觉已经习惯了，加上今天上午练舞练得有些过量，很累，没一会儿就开始连着打哈欠。

看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沈立璟不自觉地声音一点点变小，直至放下手里的笔，停了声音。

他叹口气，“你要不要先睡一会儿？”

季羽歌一直在等他这句话，因为感觉他过来给自己补习，她主动要求去睡觉，有点不知好歹，就一直没有开口。

见他主动提出来，自是连连点头，“要的要的。”

没给沈立璟反应的机会，季羽歌直接起身走到床边就往床上爬，“我先睡个午觉，一个小时后叫醒我就行了。”

知道他的人品，季羽歌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加上她对熟人一向不设防，没再管他，自己不到三秒就进入梦乡了。

……其实，按她入睡这个速度，季羽歌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想他会对自己不利这个事……

沈立璟见她动作这么麻溜，也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笑了出来，泼墨似的黑眸像是揉碎的水晶，闪烁着异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