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烬年哥哥说的出事是指这件事,生老病死都是不可避免的事,希望烬年哥哥能够节哀顺变。
高花和蔼一笑,怜爱地摸了摸小只的脸颊,“真乖。”
一旁的颜律和颜括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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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小只靠着许烬年睡着了。
副驾驶的颜括看了一眼后视镜,沉声道,“许家那边,你怎么想?”
“我想好好活着。”
于旁人而言,安稳地活在人世间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但对他来说,是奢求。
就因为他和许家有一半的血缘关系,许家总想要他死,亦或是把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不明白许家的安排,如果真的那么想要他的命,为什么不在他很小的时候将他这颗眼中钉拔掉。
这些问题,许烬年思来想去也没有找到答案,或许只有见到许家那位下达命令的人,才能知晓。
“若你利用了小只,我们会比许家做得更狠。”
冰冷的语调让人胆寒。
颜律抬眸,和后视镜里的许烬年四目相对。
“高花是高花,我是我。”
少年有着远超自身年龄的淡定和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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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花连夜赶火车离开了华都。
消息传到许婳那儿的时候,许婳正在画画。
啪嗒一声脆响!
笔尖断掉,因为多出来的一笔,画中人原本温暖的眼神变得冷厉起来。
掐了电话。
许婳转而联系上小清,“即日起,许家不必再每个月都给高花他们打钱,联系房东,让他尽快将人赶出去。”
小清担心道,“许董那边,您打算怎么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