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秋风乍起,卷来一阵凉意。
阿嚏——
司徒裘揉了揉鼻子,泪眼婆娑地抱着一杯热水靠在沙发上。
小只从柜子里找到一床空调被,想到哥哥们照顾她的手法,于是她把每一个角都压得紧紧的,生怕有一丝风钻进去。
“爷爷没事,小只不用担心。”
盖在身上的被子虽然有点让他窒息,但是很暖和。
而且啊,他这颗心,被温暖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单独照顾小只的机会。
校长爷爷眼睛都红了。
看来是感冒得很严重。
小只坐在旁边叹了口气,“老人家的身体是很脆弱的,校长爷爷您还是赶紧去医务室看看吧。”
司徒裘看了眼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就下课了,等许烬年接了你,我再去。”
小只托腮,“一个小时前,您也是这么说的。”
司徒裘迷糊,“有吗?”
“校长爷爷该不会是怕看病吧?”
“怎么可能?!我一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区区看病,不值一提。”
说的时候,司徒裘情不自禁看向了别处。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身体原因,脑门上的冷汗一阵接一阵地往外冒。
小只跳下去抱起抽纸,小手捏着纸巾把汗水轻轻擦掉,“校长爷爷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哦,说得再好听,不做出实际行动也是没有用的哦。”
“爷爷不放心留你自己在这儿。”
他承认他是怕看病,但他现在说的话也是真的。
脑袋越来越晕乎了,早知如此,他中午就不该喝那两杯酒。
司徒裘犯愁的时候,门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