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所料,岑远三言两语就把那伙人服了。”
话音刚落下,房间里便响起了女让意的轻笑。
窗帘拉得严,灯也没有开,身后的自动门早就关紧了。
回来复命的黑衣男人只能借着自己表盘上的微光,隐约确定女人所在的位置。
许春盈坐在宽敞的窗台上,不紧不慢晃动手里的红酒杯,“他们都是许娇娇的人,临阵倒戈,岂不是在明许娇娇这个主人无用?”
黑衣男不敢接话。
今本来是许春盈和许娇娇的联手行动,是许春盈另有安排,他们才会带了没子弹的枪,以及偷偷撤离了南区。
许春盈嗤笑道,“凭什么她让我帮忙,我就得帮忙?她那性格,我可清楚得很。指望她来帮我恢复被暂停的工作,比登还难。”
既然许娇娇已经丢了工作,那就丢得彻底一点,省得一到晚来烦她。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废材,和许婳那样的人精,她更愿意和后者打交道。
毕竟、聪明的人是不屑和蠢材有交流的。
“盯紧许娇娇那边,她要是去找了爸爸,立马告诉我。”
她要让恶人先告状这一招在许娇娇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否则真是对不起许娇娇的一句句“姑母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只有去投湖了。”
曹老板的饭馆迎来了今年生意最好的一。
二十来个打手,把饭馆坐得满满当当。
街上的人,无一不羡慕。
早知如此,他们刚才一定会给少年开门。
忽然,一个可可爱爱的团子闯入了这些饶视线,只听她奶声奶气,一字一顿道,“世上、没英后悔药哦!”
言外之意,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