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刚撕开的薯片递过去,“吃点东西转移注意力。”
岑远干笑两声,“我干嘛转移注意力?”
“你不是怕了吗?”
“谁怕了!”
岑远的声调一下就高了上去。
“不送了。”
清浅的话音从二楼飘下,砸了岑远一个头晕目眩。
他起身,“都关好了吗?有没有进水?”
许烬年抬眸,“就算有,我也都处理好了。”
岑远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早知今晚会是这么一个鬼气,他绝对不会在这儿多逗留,吃了晚饭就走,屁事儿没樱
“你要是不介意,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吧。”
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主要是岑远不停地走来走去,很影响她看电视。
岑远想也没想就了“不行!”
完觉得不对,又补充道,“我知道颜家向来不允许外人进入,你哥哥们能同意我给你当司机,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我哪还好意思在这儿睡?”
哦,这样啊。
只放下零食,跑去柜子里拿出一把很坚实的黑伞,听见新闻街上有不少路被淹,她又找了一双全新的拖鞋。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两样东西,岑远欲哭无泪。
许烬年走近,“需要我教你怎么使用?”
岑远没好气地别过脸,“外面情况恶劣,肯定打不到车。你们也不看在今晚饭的份儿上,多加挽留我。没良心的东西。”
许烬年蹙眉,“原来你这么矫情。”
只突然想起一部宫斗剧里的台词,“贱人就是矫情!烬年哥哥你我的对不对?”
岑远一头黑线,对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