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振动的手机在沙发上嗡嗡作响。
岑远看清来电显示,心里突然窜出一股火。
这个鬼气找他干嘛?
上次都已经试探过了,清真当他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是不是?
果断关了机!
“许烬年我跟你,孩子的身体很脆弱,稍有耽误,很容易引出大毛病。我老家有个娃,就是时候发烧没有及时去医院,结果烧成了一个憨憨。万一颜姐也变成了憨、”
房门唰地一下打开!
岑远弱弱地把另一个憨字咽回了肚子里,“我就是太担心颜姐,没有咒她的意思。”
“麻烦你烧一些喝的热开水拿上来。”完,许烬年就把门给关上了。
床上的被子颤抖着,在他靠近之后,蓦然平静了。
他俯身将人搂在怀中,指尖轻轻拨开黏在脸上的湿头发,“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哪儿不舒服?”
只脸上仍然没有血色,为了忍住全身的痛楚,贝齿在下唇留了一排很深的牙印。
抬眸间,睫毛上的汗珠滑落。
两只手攥得紧紧的,指关节太过用力而泛起了白色。
她不能!
万一吓走烬年哥哥怎么办?
许烬年心疼地拥紧怀中人,下颌抵在柔软的发丝上,微乎其微的叹息一出口就散了,“痛就,不要忍。”
像是有一只大手往她心上猛的一击,让她的坚持溃不成军。
只哭着喊着,“我好痛……全身都好痛……”
许烬年的心揪在了一起,他能做的只有哄着她,“吃一个桃子会不会好点?”
“一个不行!至少要十个!”只疼得直抽抽,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
“想听什么童话,我给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