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那女子气势也弱了一截,还是低声道,“可是…可是那簪子确实是你的,我见那簪子好看,还和颖儿说过呢,是不是颖儿?”
旁边的颖儿弱弱的点点头。
“母亲,”孟娇急着跑到安氏身侧,眼眶微微有些红润,“那簪子是翠珠楼的新款,并非是独一份,女儿的确有一个,但还好好的收在我的匣子里,她们怎能仅凭一个簪子就诬陷女儿清白……”
她抱住安氏的胳膊,低头垂泪,小模样别提有多委屈。
安氏虽说对这庶女没什么感情,但孟娇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她轻咳一声,看向秦国达,“秦家军,你看这……”
一直看热闹的谢沉舟勾了勾唇,将侍卫手中的发簪拿起来细细端详了一番。
“敢问孟四小姐,你的闺名中是否有个娇字?”
孟娇一抖,夺眶而出的眼泪都忘了流。
谢沉舟慢悠悠地将发簪转了一圈,一个小小的娇字正印刻在发簪底部。
“在座的众位里还有谁的闺名里有这个字吗?”谢沉舟漫不经心笑了笑,将簪子丢给侍卫,还不忘用帕子净手。
秦国达虎目一凛,盯着孟娇,“你还有何话说?”
孟娇不可置信的盯着发簪,“这,不可能……”
即使今日之事确实是她指使,但她根本没来过这里,自己的发簪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刚才孟四小姐确实有大一阵子不在花厅。”尹凌很不客气的开口,她好像还记着孟娇刚回来还与周宁儿斗嘴来着。
孟娇摇头,“不,母亲,女儿是冤枉的!”
安氏眯了眯眼,猛地挥去一巴掌,“逆女,你到底干了什么勾当,还不如实说!”
孟娇倒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向前爬了几步,攀住安氏的衣角,“不,不是的,母亲,女儿真的是被冤枉的,女儿一直在花厅,从没有来过这里……我……”
“四妹,你说你没来过这里,那你鞋子和衣裙上为何……有”孟倾城状似无意的瞟向她的裙角上一小块泥泞的污垢。
众人随着孟倾城的目光看过去,投向孟娇的眼神更为鄙夷。
迎宾的花厅不存在脏兮兮的泥土,她们一路走来也根本没经过泥泞的路面,而孟娇身上的污垢正与秦二公子身上的如出一撤,再加上那簪子,真相如何不言而喻。
孟娇呆呆看着自己的裙摆,想到方才丫鬟带路时故意将她挤到泥土路上,她当时因为兴奋还浑不在意,如今却恍然大悟。
“是她,是她诬陷女儿!”孟娇颤抖着指尖指着孟倾城,狠毒的眼神恨不得上前将她撕了!
“住口!”安氏将裙摆一夺,连愤怒都顾不上,只屈身向秦国达赔礼,“秦家军,是本夫人教女无方,让各位见笑了,依将军的意思该怎么处置我们孟家都不会有怨言的。”
母亲节到啦,小喵在这里祝天下母亲节日快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