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对的。”
煞姐眯着眼睛打量着我,而她的话则让人群一阵蒙圈。
“不可能!?”
“煞姐,你没开玩笑吧?五年前我可是辨别过啊。”
“煞姐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带假货。”
他们纷纷摇头,显然不相信老大的话语。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煞姐没有理睬他们,而是玩味的看着我问道。
我心里舒了口气,知道后面稳了。
不错,从一开始出现,我就是在伪装。伪装嚣张、伪装傲然,伪装牛哄哄。
为的便是给众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如果仅仅是一个日薪五万聘请的掌眼,在这些人的眼中不过是个“临时工”或者“苦力”,这样的人谁会放在眼中。
而日薪五十万,加上我对他们的一顿贬低和不屑,起码能留下一个深刻印象。
若是再用眼力击败他们,一个有本事有脾气的高手形象,自然就会竖立起来。
“光线。”
我打了个响指,傲然的指着窗外,再指向她的胸口。
“煞姐你戴的是一块典型的高翠冰绿种吊坠,虽然仿照的惟妙惟肖,但是”
“光线不对,高品质的冰绿种颗粒精英,反射的光线比较聚集,而不是分散。这折射的光太散了,故而我断其是货。”
说着我抱起双手,傲然的扫视众人,神情自信。
随着我的话语,一些人的脸色变幻起来。
他们没想到并非眼力不忌,而是心里不愿意相信老大会戴假货。
现在起了怀疑,再通过我的讲解,自然也发现煞姐的富贵双鱼颜色不对。
“煞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咋们九号洞子也不是没钱,为什么戴假货呢?”
“可不是嘛,你可是我们老大。你戴假货,要是传出去,咋们还有面子吗?”
一些靠近煞姐下首的中老年西岭佬纷纷说道,有些人的话语还带着几分责怪。
“不过是一块玉佩罢了,真的假的有什么区别。”
“三年前蛇哥那边跟我们斗的厉害,死了不少兄弟,若不能给足抚恤费,咋们还有今天吗?”
煞姐随意的摆了摆手,并且将富裕双鱼掉包的日子提点了一下。
随着她的话语,那些激动的人群也一个个变了脸色。
“老大仁慈。”
“老大是我错了。”
“没想到是这样,哎。煞姐,是我误会你了。”
他们一个个拍着马屁,或是唉声叹气。
不对。
我发现这些人神情真挚,甚至有几个老家伙还握着拳头,身子绷得很紧。
显然他们说话的时候是真诚实意,并非是做做样子,阿谀奉承。
有点意思,我看了眼煞姐,没想到这女人很得人心。
接着一想我便明白过来,若非如此,她一个女人又怎能在帕岗矿场这边立足?
虽然不我不知道其他洞子老大都是什么人,但从蛇哥就能看的出来,应该是虎狼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