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人，无论是身份，地位，天资，毅力都是绝佳。

所以，他为什么要为了一些陨石，去收一个资质不好的人，来当徒弟。

他的传承给那么一个人，不是浪费吗？

“您说的对。”白月点了点头。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他们天资没有别人好，他们出生没有别人好，但是他们心里的那股劲，却能让不可能变为可能。”

空文再次摇了摇头：“毅力只能让人达到自身的极限，无法到真正的高度。

有些事情，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再努力又有什么用。

一些凡人，没有资质硬要修炼，最后吃了一些丹药，努力了一把，结果就卡在炼灵期，无法进步了。

对于他来说，已经把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但他和真正优秀的修真者，还是差太远了。

白月眨了眨眼睛，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你相信会有奇迹发生吗？”

空文愣了一下：“什么奇迹。”

“就是你觉得永远不可能的事情，它发生了这就是奇迹。”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姑娘，你还是太年轻了。

这个世界，一切皆有定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格。你说的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

空文认为，发生在自己命格之外的东西才是奇迹。可是每个人都已经注定了以后的命运，那就不可能有奇迹。

“如果没有奇迹，我为什么会被陨石砸。

虽然倒霉了点，但是这不就是奇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