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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亦真亦幻

这一夜,刚睡下不久,姚方雪如是得病,浑身不舒服。陈少山见她长吁短叹,想是如今天气春温多变,寒暖不定,早起她又换了单衣,一个外地女儿初来咋到,仰或水土不服,恐她有三长两短,不敢入睡,便乞到姚方雪床边,为她斟了热茶,说,姚道长,你是哪里不舒服,可否先吃一杯热茶?姚方雪沉默不语,依旧身体很是疼痛般着。

要么我去给你请一个郎中过来?陈少山端着热茶问候。

姚方雪在香帐里,闭着眼睛,身子侧向墙壁,只顾叹气,陈少山反复再问,姚方雪十分不耐烦,冷言说,我还没死。

陈少山听了这话,知道姚方雪生他的气,不敢在打扰,说,无大碍就好。怯怯的把茶盏放到床柜前,走向长椅躺下。

陈少山没躺多久,刚想合眼,姚方雪突然用手使劲捶床,赤着脚把床上的锦被,毛毯,枕头,衬单,全部蹬在地上,便斜倚着帷帐,头发遮了俊脸,幽幽咽咽泣起。

陈少山听到姚方雪啼哭,只好起身,把地上的睡具一一捡拾起,再次躬身站到她床前向姚方雪致歉,说,姚姐,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错了。姚方雪早腻烦了陈少山这一套,不知怎的,姚方雪听过陈少山说了一声我错了之话,真是满腹委屈,嚎啕大哭说,我不活了,我要上吊。

陈少山慌忙劝说,姚姐千万别这样,是我不好,欺负了你,你一个女儿家家的,千里之远孤身来这里营生,一个大子没见着,因受了我的骚扰,便去寻死,假如你行了五丈,道上朋友知道了会怎样看待我,如有憋屈,你哭吧,哭过之后心情会舒服。

姚方雪泪盈于睫,反又大笑,两手拍了双腿向村妇一样泼辣,没有了女孩儿的形象,也是指责陈少山一般,说,都是你做得好事。

陈少山在家中也曾听过父母亲怄气,大概就是这种情景,母亲唠叨怨多,父亲少说多担待,便效仿了父母不和时的情况,对姚方雪的幽怨十分包涵。

陈少山见她脸上有了悦色,心情也愉快了许多,逐也随着她的笑声,呵呵笑起。

突然,姚方雪想呕吐,陈少山来不及寻找痰盂,便用袖子,在姚姐面前接下,说,姐姐你吐吧。两人身体接得极近,陈少山闻着姚方雪身上的芳泽,情动不已,有心想抱着美人取悦一番,然,因为他在道长面前多次提及守瓜女孩,就惹得道长如此烦心,此际,姚道长心情刚刚转好,他哪里还再敢轻狂。

许是姚方雪的哭闹就是要引陈少山过来对她的身子骨进行轻狂,陈少山始终没有明白她的意图,也隐忍接受了姚方雪的无端胡闹,姚方雪见陈少山一如榆木疙瘩头脑,一时对她无可奈何,既气又恨。

两颗心如烧饼般,一面焦香四溢,一面色白且生。

就这样闹腾,两人竟不知东方既白,天色微明姚方雪从床上爬起,梳洗后穿了道袍既要走出宾馆。

陈少山看姚方雪行色匆忙,昨夜待罪了她,不知她怎样安排,低声说,姚姐要哪里去?姚方雪噗嗤一笑,说,傻瓜,我们去探墓呀!

陈少山才迫不及待穿好衣服,喜笑着跟姚方雪出了客房。

早点已毕,在陈少山的导游下二人开始游览朗陵的风光。

新的一天,明媚早晨,阳光灿烂,换来了姚方雪爽朗的心情,她如变了一个人忘记了昨日烦恼对陈少山又说又笑,且如今三春二月,最是可人处。

姚方雪见城里许多年轻人穿得花枝招展,一对对携手外出,自己穿着道袍觉得不合时宜,便换下旧装,穿了一身鹅黄长衫,也给陈少山新换了身书生款式的长衣,犹如情人一般,说说笑笑才重新出城。

两人走到朗陵湖堤上,游人已经很多,堤岸边桃树柳树间植,映衬着兰兰湖水,姚方雪掐了一朵桃花,要让陈少山为她插在鬓上,转身看来,陈少山在她身后,正向湖堤下一方种着麦子的田野凝望,姚方雪大约知道哪便是昔日陈少山去购买守瓜女孩的西瓜地了,姚方雪似乎没有了嫉妒,怨情,仿佛不知陈少山此时的心态,笑声喊道,陈少山给我把这朵桃花插来。陈少山一愣正,匆忙走近姚方雪身边,靠着她的身子慢慢地,小心地把花朵插在她的鬓角,姚方雪的美丽引来无数游人驻足回头。姚方雪早已司空见惯,对陈少山盈盈一笑说,好看吗?陈少山点头,两人相扶把身子探向湖面,绿水如镜照着两个俊美的面目,惹得双飞的燕子剪柳观看。

春天是美丽的,青春是美丽的,就在这美丽的时空里,两人边说边笑边游边玩,边讨论着朗陵的山水,起开始陈少山只是紧跟在姚方雪的身后十分局促,到后来姚方雪牵了他的手,陈少山总是觉得不自由,心中却是甜滋滋,希望这样永远走下去。

姚方雪问陈少山当初他和国成龙掌柜那夜听到的琴声位置大约在哪里。

陈少山确定不了准确地方,肯定就在九姑山深谷附近。

姚方雪想起陈少山对她说过,他和哪守瓜女孩曾经一起跳过山崖,当然她说出口又会揭起陈少山的伤痛,出于工作,她又不得不问,说、是不是哪琴声来自你和哪守瓜女孩曾经的人间终止地附近?且你风雪中又独游的那个山谷。久久看书kanshu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