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绮看看黄蜂静,黄蜂静也是笑着看了看她。
他说:“我今天来不为公事,是想解决一下私人问题。”
王紫绮以为黄蜂静这句话是在暗示她,他来的目的就为和她好了,因为没有一个做官的不吃腥。
王紫绮开始行动,两人总不能坐在客厅办事,也就笑说:“黄大人请入内?”
黄蜂静听过王紫绮这话一个愣怔,心忖:我和她正在谈话,进入内里做什么?黄蜂静没有往男女方面想,倒以为王紫绮屋内摆了那么多古玩,思及先前她曾通过兰凤轩贿赂过他一个花觚,他也特别喜爱古董,王紫绮邀请他入内,可能是有什么珍贵物品要送。
他笑着站起身,说:“王姑娘可真是善解人意,古人说,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王姑娘的内帷想必别有洞天。”
王紫绮含笑打开了内门。
黄蜂静看着王紫绮的密闺处,呀,果真是又一春。
偌大的卧房里,一股兰香扑鼻,原来王紫绮喜爱花木,阳台上摆着几盆绽开的兰花。
兰花边便是她的卧床,红纱幔帐格外雅丽。
靠着卧床的旁边便是书橱,书橱中装满了各种吏治和古玩鉴赏方面的书籍。
书橱的两格旁撰有一幅对联:
字在书中香千里
官做一世铭万载
黄蜂静看过此文,方知王紫绮不是一般小女人了,说明她真是雄心万丈的巾帼。
在看室内的后面,有一个供案,案子很小,很精致,上面摆着一个大明款的宣德炉。
黄蜂静欣赏着王紫绮的闺房,寻摸着王紫绮屋内的那件珍品适合他,如何对她索要。
黄蜂静思虑间,王紫绮站在了床帏旁,轻轻叹了一声,含笑说:“黄大人。”
黄蜂静看着王紫绮千娇百媚,不懂她的意思,心中惊骇,说:“紫绮,你,你这是做什么?”
王紫绮想,黄蜂静是明知故问了,他有意观花,却说花枝带刺,便似带含羞,娇笑说:“黄大人今天来不是有闲情吗?趁着这鸳鸯床,你不歇会儿?”
黄蜂静瞬间明白了王紫绮的意思,面蕴微笑,和颜悦色摇了摇头,走出了王紫绮的闺房。
王紫绮尴尬着,十分不解。
二人重新到了客厅,黄蜂静笑说:“我是来给王姑娘保大媒来了。”
王紫绮给黄蜂静写着茶水,感觉错解了黄蜂静的意思,满面紫红,低低笑说:“大人意高雅量,卑职惭愧,但不知大人欲要下官娉于哪家?”
黄蜂静笑说:“朗陵城第一个富贵闲人。”
“莫非是兰凤轩公子。”
黄蜂静笑说:“正是这个多情多义的混世魔王。”
“不可能,黄大人是在玩笑。”王紫绮低首饮茶。
黄蜂静拿出行聘文书以及兰督府的求亲信件,王紫绮方确信无疑,自忖:难道那一夜,她感动了兰凤轩,即便那一夜她让兰凤轩折腾得死去活来,两人差着岁数,他也不可能娶她为妻。
她又自忖:莫非是兰督府设个局让她去做妾?唉,到了这个年岁,人在官场也是身不由己,做儿子兰凤轩的妻子也好,做父亲兰敬畏的小妾也罢,能在朗陵城抓着权柄,也不枉我王紫绮从人下人走到人上人叱咤风云一番。
王紫绮想到此,再次笑说:“一切全凭黄大人做主,哪,我用什么回报黄大人呢?”
黄蜂静一捋长髯笑说:“老叔给紫绮保了大媒,还请王大人给卑职,做个宝山。”
王紫绮笑说:“敢问黄大人相中了哪家姑娘?”
黄蜂静呵呵笑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