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过后,她坐在了朗陵城商会办公大堂上,只是说明她在朗陵城官场已经入围,就如蜜蜂采花一样才到花的边沿尚未进入花心之中,她要继续飞行,走得更深更远。
这一夜,老官人紧紧拥抱她,搂得她喘不过气,嘴里一句一个爱人,一句一个可人儿,无论如何王紫绮也只是如喝着一碗没有滋味的白开水,身体的感受丝毫没有体会出男女相爱的味道,老官人的爱和小官人的爱可谓天渊之别。
但是,老官人头上的乌沙,腰间的玉带,脚上的皂靴,令她足矣感觉她已步入朗陵城权力中心,权力顶峰,只要她控制了兰敬畏,朗陵城所有大小官吏皆会跟着她的感觉走。
现在,她已忘记了兰凤轩,忘记了兰凤轩那夜对她的打击,不管兰凤轩过去怎样对她重磅出击,相对今夜的体验都是一种毛毛雨。
今晚,兰敬畏对她的宠爱,宠幸让她感觉做女人到了幸福极致,受宠若惊的精神力量才是销骨熔髓。
她对兰敬畏愈加百般温柔,火力四射。
兰敬畏享受王紫绮带给他的温暖,无不感激。
其实,兰敬畏对王紫绮所说的话,并非是他所愿,所想。
兰敬畏因为儿子喜欢姚方雪,他曾与姚方雪有过梅花齿痕的经历,也绝不想让儿子在去染指姚方雪,怎奈儿子动情于那个小女人,爱得头昏脑涨,加着袁河泽的保媒,兰敬畏无法推脱掉这门婚事,无奈就来了这么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魔术明娶姚方雪,暗娶王紫绮。
但是,
如果深夜他不去洞房安慰儿媳王紫绮。
如果没有这场暴风雨。
如果兰敬畏不是想得太多。
如果他的身体能在暴风雨中支持他走回住所。
这场戏也会变得空白。
雨依旧未停,风也未驻,雷和闪电在天空中默契的横行着。
王紫绮紧紧依偎着兰敬畏的躯体,感觉他的躯体如腐朽的木材空乏,毫无一点温热,就如冰一样寒冷。
王紫绮想,兰敬畏在洞房中一言不发,在这风雨里紧紧搂着我不放,言辞灼灼,态度前后完全是两个人,莫非娶我的本意是为儿子兰凤轩,他被寒冷袭身后才改变主意,为了攫取我身体的温暖才说爱我,喜欢我?兰敬畏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他怎能禁得着这凄风寒雨?
王紫绮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把紧靠着兰敬畏胸口的躯身故意闪了一下。
兰敬畏须夷感到他的心掉入了冰窟中,急忙搂紧王紫绮,大声吼道:“紫绮,我爱你,我一刻也离不开你!”
王紫绮明白了兰敬畏离不开她的真实原因了。
王紫绮不动声色,说:“兰爷,过了今夜,你如何向夫人,儿子提起我俩的事?”
“我发誓娶你为妾,只是委屈你了,儿子,夫人他们还轮不到管辖老夫。”
“官人。”王紫绮浓浓喊了一声,情思更重,说:“官人若是发誓,那可羞煞奴家,奴家相信官人的治家有方,你看奴家以后的官职怎么处理?”
“连升三级。”兰敬畏紧搂着王紫绮。
王紫绮感激着兰敬畏,把火热的身子愈加贴紧了他,二人几乎形成了一体。
兰敬畏受到王紫绮热体传递过来的暖流,一生从没有此刻畅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