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0(2 / 2)王非蛰蝎首页

流崖冷笑一声,“可笑极了,你不信便不信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设此陷阱,要打要杀,就不能明着来吗?”

“若真有你说的这么简单,我便不会这么快就查得出父君的死因了,明着来?你们弑我父君之时,怎么就没明着来呢,跟我说什么光明正大,你们配吗?”锦凰眸中布满血丝,一手执杯,一手紧握骨椅扶手,青筋暴起,蓄势像想将眼前这二人碎尸万段一般。

宴上的人听得一头雾水,等到那具棺椁携着阴森怖意进来时,席间有人这才讪讪脱口,“实为天难哪,海君这......何时遭害了啊?”

“难怪多日不见麟炀子,本仙正要启奏陛下的,这得尽快启奏......”

“暂时不必劳烦娘娘,只是想诸位都在,同我证了这二人的罪孽便可。”锦凰打断这些人虚虚实实的话,看了棺椁片刻,睑间杀意四起。

“金甲蛊杀孽太重,别说五瘟冢,五界无人造的出,这是人尽皆知之事,可若二殿下不辩事实执意扭曲,成榷与尊主......无话可说。”成榷躬身作揖道。

锦凰猝然挥袖,将棺盖掀开,里面的金甲蛊虫像是沉睡了一般,静静附着在麟炀子身上,尤其头骨处,看着着实触目惊心。

“二殿下,金甲蛊为五界极恶毒蛊,五瘟冢未必能造的出来,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海君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有人道。

“此事已如此的不简单了,仙君还要我怎么以为?”锦凰扫过这人一眼,阴冷目光立即落到成榷身上,他瞬时移身至成榷跟前,攥住成榷的脖子,低喝道,“说什么废话,为什么杀了我父君?为什么杀了他啊!”

成榷才微微抬眼,直视着锦凰,“殿下,当日在虞銮殿说的话一句不假,殿下空口无凭非要治人于死地,不光为了替海君报仇吧,倘若真如你筹谋的一般,今日成榷与尊主二人非死不可,那殊不知殿下,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打算呢?”

锦凰眉头微微动了一下,松手掸掸衣袖,转身上座,此时有个人大摇大摆走上来,此人眉间似连非断,俊逸面庞中却掺杂着尖酸之气,一上来便翘腿坐在锦凰跟前,这人一手扶颌,道,“这人死了,查是肯定要查的,只是没想到业爻的婚礼上还有这么一出好戏可以看哪!都滚去妖界了还阴魂不散,蛊神,我可是小看你了啊!”

筵裘这话一出,席间的人纷纷论起,一字一句不留余地,说世间千万般毒秽没有一样是不出自五瘟门的,这时有人厉声道,“谁不知道你那毒巢的威力,我听说你都盯上尸蛊了,这区区一个金甲蛊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