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说来也偏僻,路上很少有车经过。很显然大叔开着车从防护栏冲出去掉在了坡下面。因为偏僻所以几天过去了,都没有人发现。
我抓着自己的荆棘藤缓缓的沿斜坡下去,走到了摔坏的车前。果然大叔的尸体就在驾驶位上,玻璃渣撒的座位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只有一个大大的熊娃娃静静的坐在后面,守着大叔的尸体。我打开车门,将熊娃娃抱了出来,收进自己的无常袋里。
等我爬回上面的路,大叔却不见了。还没等我找到大叔,寒光闪过,一只铁爪狠狠的划向我的脸,顿时左半边脸疼的撕心裂肺,我用手一摸,竟然有血,我明明已经死了啊?!
“果然有叛徒,我就说区区人类的一个小职员,竟然能逃过追捕,原来是地府的无常与之里应外合。”
我用手捂着伤口,看向说话的人。眼前的人白衣白帽,分明是白无常的模样,身为白无常这样暴力真的好吗?
“你误会了,这大叔是要找娃娃去看女儿,我刚好”
“把你官牌交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几殿养了你这么个叛徒!”
“你先听我解释”
还没等我说完,刚才抓我的铁爪又飞了出来。我迅速抽出荆棘条与之对抗,这尼玛一个个不听人说话都是跟谁学的?
看似能戴在手上的铁爪,飞出来却能变大变重,我根本不是对手,几个回合之后,我被铁爪摁在了地上,眼前的白无常在我的身上搜了一圈说道:“看来早有准备,官牌都不放在身上,不过没关系,不管你是几殿的手下,犯在我白霜霜手里都得死。”
“你是白霜霜?”难怪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穿的衣服都一样,完全就是和白乐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不是兵器不一样,险些以为白乐乐故意换个发型,然后出来打我一顿呢!
“看来你知道我,却没见过我。你是才进地府的黑无常。那么,事情更好办了。”
卧槽,这下麻烦了,这白霜霜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我,还有大叔也被铁爪扣着,我必须想个办法才行,只要逃走,这件事打死不承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