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韩月月则是兴奋不已,玄清王居然帮着自己,是不是对自己有意?不管怎样,只要韩如仙能出丑也是好的,其余的事可以慢慢计划。
“既然玄清王要看,那臣女只能献丑了。”反正有了之前那一出,韩如仙也不用表现的多有才多出众,能过关就行。
而原来的韩如仙那还真是不折不扣的才女,就算是六年前了,现在拿出手,也不会太丢人到哪里去。
韩如仙也不婆妈,让侍卫取来纸笔,笔走龙蛇,一首词作就已完成。
随后侍卫将其从高位上开始一一呈现给大家看去。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选自宋代范仲淹的渔家傲·秋思)
端看字迹,一笔而下,行云如水,落笔如云烟,有种心胸开阔的男子气概。
这首词首先给人的感觉是凄清、悲凉、壮阔、深沉,还有些伤感。而就在这悲凉、伤感中,有悲壮的英雄气在回荡着。
韩如仙用近乎白描的手法,在上片描摹出了一幅寥廓荒僻、萧瑟悲凉的边塞鸟瞰图;词的下片则抒发边关将士壮志难酬和思乡忧国的情怀。整首词表现将士们的英雄气概及艰苦生活,意境开阔苍凉,形象生动鲜明。
“好,好,好!好词!韩尚书果然教女有方,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皇帝一连三个好,极大的表示了对韩如仙的肯定,随后又赏赐了韩如仙不少物品。
“多谢皇上厚爱!”韩贤峰叩谢皇帝的赏赐。
“韩小姐如此的才艺自称拙劣,还真是,不将京都的才女们放在眼里啊!”
玄清王冷冷的语气又不合时宜的飘出,气的韩如仙直咬牙,这人,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承蒙这几年的寻医问药游历史,让我见识了太多宅门里所不能见的事物,看过了不少的悲观离合,才能有感而发,日夜的痛苦煎熬,也就只能作诗作词才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诗词也是臣女最能拿出手的,既然要献艺那自然是要展现臣女最好的,总不能展现最差的,碍了大家的眼吧,玄清王你觉得呢?”韩如仙抬头,直视萧默说到。
玄清王看着那大殿中央,直视自己丝毫不避让的女子,似乎自己要是再说出什么不好的话语,她就要冲过来一般。
玄清王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个迷人的微笑:“本王觉得,甚好!”
韩如仙心里哼了哼,算你识相,不然不让你拉个三天三夜,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了。
“臣女谢王爷夸奖。”韩如仙朝着玄清王方向拜了拜。
高台上的端柔太后看着底下的二人,似有争锋相对之势,心里暗暗奇怪,不知二人有何过节?
而韩贤峰看着二人的争锋相对,心里五味成杂,不知二人到底发生过什么,心里不想仙儿与那玄清王有任何关系,要是他们有感情还好点,不过看今日这阵势,似乎更多的是孽缘吧。
看着韩如仙被玄清王发难,还有几人非常的气愤,那便是大将军季战,和他的两个孙儿,季修明和季修睿。
韩如仙一上场,季战便认出来了她,这么多年不见,她长大了,越来越有她母亲的风范了。
随后听着她说她的事,心里仿佛在滴血,她那可伶的女儿早早离去,留下这么个孤女也是命苦的。
在看玄清王对她的针对,季战差点冲上去,将那孤苦无依的小姑娘搂入怀中,好在季修明和季修睿眼明手快,这才拉住了季战不让他冲动。
气的季战也只能不断的锤着桌子,简直欺人太甚!!
“你当的起那才女之名,当赏!”端柔太后说到。
韩如仙又是一阵拜谢,才得以从大殿中央走回来。
“你真是,太令我意外了,牛,你这白莲花的模样演的比那位厉害多了,我就做不到,哎!”冯子欣朝着韩如仙竖了竖大拇指。
“如若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不能活成自己的模样。”韩如仙笑了笑。
“也是,你家怎么就有那么一位妹妹,还好我和我哥两个人,没有别人,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的家人呢?”
“我跟我哥是孤儿,父母都在战争中离世了,就留我跟我哥相依为命。”
韩如仙心生同情,也是的可伶的孩子啊。
那一边,韩月月一回到座位便急冲冲的找季霏霏小声询问:“娘,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你看那贱人,怎么可以如此胡乱的编排?”
“你啊,就是沉不住气,你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你怎么不先问问我?”季霏霏小意指责韩月月到。
“现在被你弄这么一出,还让那小贱人占了上风,我们接下来可就不好弄了。”
“娘,我这不是太心急了么。”韩月月撒娇到。
“这样,你等会去给你姐姐敬酒,随后邀她去去御花园,你再借故离开,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娘,这是皇宫,我们动手太危险吧?”韩月月担心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