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放下手中的烟嘴。
陈雨生的眼睛动了一下,准备留心听美妇说话。
“望着我手中的红宝石,红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着它不放。”
陈雨生望着美妇手中摆来摆去的红宝石,脑海好像只有那耀眼的红色。
“现在你感到身心很疲惫,很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
女人摆着红宝石说。
如果此时陈雨生是清醒的,一定会认出这种让他沉迷其中的方法,催眠术。他以前对林小鱼使用过,不过那是为了让林小鱼放下心中的戒备,可此时女人却是让他听其摆布,根本就没有自我意识。
陈雨生真的感到身体很疲惫,眼皮很重,确实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从现在开始直到我数到十以后,你就能把眼皮垂下,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脆耳声,你就睡醒,现在开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当陈雨生听到睡字,累得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当陈雨生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而他这次醒来好似听到什么清脆的撞击声。
虽然他清醒过来,但头却十分的痛,眼皮又很重,全身很疲倦,朦朦胧胧中极不愿意睁开眼睛,摸索着把被子重盖在身上,继续大睡。
但身体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陌生的感觉很浓烈。
越想越不妙,猛的眼睛一看,可真吓了一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陈雨生看着陌生的卧室,富贵堂皇,可不是自己以前住过的地方。
陈雨生头部隐隐作痛,不停敲的打头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忆的片段,无奈,猛然的敲打仍无济于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陈雨生突然发现洁白的床单上有些许的湿痕,还有几根微黄的卷发,那根本就不是他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床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发?”
陈雨生知道像这种豪华的酒店,根本就不会在新的客人入住钱不清理干净的,坐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心惊肉颤……
陈雨生不停的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是梦境、是幻觉,可是拍打脸颊,感觉是痛的,这也清楚的告诉他,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真实。
麻痹的,这到底怎么回事?陈雨生心中既怒且忧,生平第一次如此茫然。
陈雨生想打电话找人问问或者叙说,但拿起电话,却根本不知道该给谁拨去,拨去了说什么?能说什么?
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怎么和人家说!
陈雨生呼了口气,强行让自己心绪平稳下来,真气运转一周,终于把那焦躁的心态平缓了。
陈雨生睁开眼望着浴室半掩的门,想起浴室还没有检查,不知里面有没有人?
坐了片刻,细心聆听浴室的声音,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心想浴室应该是没有人,最后穿上内裤,做好防备,慢慢推开浴室的门一瞧,幸好里面真的没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也只不过松了几秒钟,,最后,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坐回沙发上。
陈雨生不断按着疼痛的头顶,苦苦追索脑海中清醒的片段,记得今天早上去找毛中华谈了后,便来到和李玲玲约好的见面地点,是假日酒店……
还有…还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的侍应生,穿着高叉旗袍,大腿很白……
我靠,这时候还想这些,陈雨生使劲的在大腿上捶了下,继续想着好像那个侍应生最后带着自己到一个少妇的桌前,那少妇背影和李玲玲很像……
“对了!我吸了美妇烟嘴所喷出的一口烟雾,便不醒人事,难道我遇上迷烟党?”
陈雨生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自己身上的财物,但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若她真是迷烟党,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我靠,那女人不骗财难道骗色?”
陈雨生即刻检查身上,下面黏糊糊的,感觉好像真有被人上过……
靠靠靠,不会吧,真遇到饥渴的少妇?虽然这种情况很少,也不是没可能,那次等胡轻摇,不是就遇到一个女人出高价想买自己么,我靠!难道长得帅也是罪过?
陈雨生此时也不知道该哭该笑了。
陈雨生不停反复思量整件事,无奈他真的无法记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象都没有,而那位美妇是什么相貌,也难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陈雨生就更不知道。
突然,陈雨生心里涌出一个很大的疑问,这女人怎会知道自己在假日酒店出现?莫非她和李玲玲是一伙的?
或许也有凑巧,但李玲玲有没有出现呢?
想起李玲玲对自己丈夫朱博春就是那样,现在用这个方法对付自己,抓到自己把柄威胁自己妥协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或许还有种可能,该不是自己喝多了酒,而把李玲玲给上了吧?陈雨生想了下又觉得不可能,先前是吸了那女人嘴中喷出的烟雾才不醒人事的,那时候李玲玲根本没在现场。
“对!拨个电话给李玲玲,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
陈雨生觉得自己有必要证实一下,不然以后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了。拿起手提电话,陈雨生却犹豫起来,因为他根本不知该怎样问李玲玲?